姬大锤嘿嘿一笑,“我是夯货,但我有个聪明女婿,这日积月累地受其熏陶,我这肚子里不也能多点儿墨水?”
老谏臣想到那位惊才绝艳的小和尚,思绪回到五年前,微微失神。
片刻后才眼神复杂地道:“还真叫你捡了个大便宜,老头子我不轻易夸人,但你那女婿才是真正心怀天下大义之人。”
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冷笑一声,“当年空离小和尚有如此功德,却什么都不求,哪像这些狗屁天师,一旦叫他们立了功,巴不得扶摇直上,能蹦多高蹦多高。如此一比,高下立见。”
老谏臣越说越感慨,一时竟口无遮拦,“若真叫这群人得了权利,到时候国将不国啊!”
姬大锤连忙去堵他的嘴巴,“说我是夯货,你才是,这种话能是在大殿外头说的?”
老谏臣唔唔几声,憋得脸都红了,等姬大锤松手,才怒斥道:“莽夫莽夫!捂个嘴险些把老夫捂死过去!”
说着,又伤感起来,“不管啦,不管啦,真到了那时候,老夫大不了递个折子上去,就此告老还乡,再不问朝政。”
姬大锤劝道:“可别,真要到了你说的那时候,其他地方想必更乱,到时候搞不好你死在半道上,毕竟山匪山贼的可不少。”
老谏臣气得面红耳赤,一下蹦起来冲他胸口捶了一记,“你个夯货,居然咒我死!”
“你个老夯货,你素日里不是最爱说实话,怎么别人讲实话你就不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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