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默,起身看向长孙焘,道:“王爷,妾身有话与您说。”
长孙焘起身,在众人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与虞清欢一起走到外厅。
“有发现?”
虞清欢点头,轻声细语地道:“情况有点复杂,小公子的确有先天不足之症,但并非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经验稍微老道一些的大夫,都可以查出原因,而且这病,完全可以预防和控制,但不知道为什么,竟无一个大夫告诉侯府实情,你也听老夫人说了,连宫中的御医都看不出症结所在。”
虞清欢所谓的复杂,指的自然不是小公子的病,而是她们所面临的境况。
皇后力荐她来看病,如果什么都瞧不出来,轻则淇王府面上无光,重则会让定北侯府的人认为,她虞清欢敷衍了事,没有认真地给小公子看病。
但若是瞧出了什么,很可能会被卷进错综复杂的暗流中。
不管哪个选择,都于淇王府不利,所以虞清欢必须将这个选择权,交到长孙焘手里。
“定北侯府为了培养儿子,所以嫡庶之间的界限并不是很分明,若是庶子有出息,继承家业也不无可能,本王以为,家族内斗的几率比较小。”长孙焘听了,蹙眉陷入沉思,半响,他道,“不过,我们还是要向老夫人探探情况。”
二人走进去,长孙焘道:“老夫人,贱内有些话想与你私下谈谈,不知你可方便?”
老夫人点点头,只需一个眼神,陪在她身边的人便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待无关人等都退下后,她望着虞清欢,目光中带着希翼:“王妃如此,必定是瞧出了什么,您有话不妨直说。”
虞清欢道:“老夫人,令孙的病,本王妃能治,但取决于老夫人是否坦诚。”
老夫人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显出了欣喜的神情:“老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虞清欢问道:“老夫人,请问侯府的妻妾关系,以及妯娌之间的关系如何?”
老夫人道:“男人们都在边关,这些女人们平日会起小矛盾,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从未闹出格。”
虞清欢一边观察老夫人是否说实话,一边道:“那么,定北侯府可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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