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后必会多下些心思。”
楚氏拍拍她的头:“不用等日后,现在便开始着手吧,得人恩果千年记,淇王这次帮了你,你也应该报答他,虽说帮助别人不求回报,但如果被帮助的人能心怀感恩之心,那会让伸出援手的人觉得愉快,下次再找他帮忙时,也就不会难了。”
虞清欢鲜少忤逆楚氏的意思,更何况楚氏也是为她考虑,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挂在楚氏的身上,问道:“娘亲认为,晏晏应当如何报答?”
楚氏让小茜准备好针线筐,接着递到虞清欢手中:“娘亲上次并未见淇王束冠,你可以做条发带,他腰间也没有香囊,你可以做个香囊。”
“那便做香囊吧,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做个香囊,可以往里面添些提神醒脑的药材。”虞清欢道。
整个下午,虞清欢都和楚氏坐在小轩窗前做手工,虞清欢喜欢红色,楚氏便挑了粉底白缎,用茜色丝线勾勒几朵凌霜傲雪的红梅,做成一个精巧的香囊。
而虞清欢则用黑绫子也做了个香囊,只是那香囊上,月白丝线绣着祥瑞的化身,能令人逢凶化吉的瑞兽——白泽。
刚刚做完,楚氏便提出告辞,虞清欢拉着她的手,不舍地挽留:“娘亲,你再陪陪女儿。”
楚氏把香囊挂在她的腰间:“不行,娘亲能来看你,已是万幸,哪有女儿嫁人了,还带着娘亲跑的道理,你若嫁给寻常人家,娘亲就算留一晚也无不可,但……你放心,娘亲会照顾好自己。”
“娘,要保重自己,晏晏得空就去看你。”虞清欢依依不舍地拉着楚氏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小茜去把谢韫请来,才让楚氏上马车。
目送马车离去,虞清欢眼角潮湿,氤氲着水汽,前路一片荆棘,无论是自己还是娘亲,都还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凭着九分心思手段,一分侥幸活下去。
但,谢韫很大程度代表了长孙焘,有他亲自护送,相信相府那群人,想要下手的时候,多少会有忌惮。
送走楚氏后,虞清欢捏紧香囊,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一咬牙,向长孙焘的暮梧居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