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这蛇一直生活在常年不见光亮的地方,所食皆是一些阴晦的东西,浑身都是阴毒,蛇胆更毒,用不了。”
虞清欢开始急促地呼吸着:“淇王,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起来,方才还是你先救的本王。”长孙焘望了她一眼,道。
虞清欢开始抬头四顾,如坐针毡般心神不宁:“没想到,你还有鱼肠这样的好剑。”
“这是一位故人的遗物,他留下来的,还有‘纯钧’。”长孙焘淡淡地叙述,但似乎不愿意过多谈起。
虞清欢找不到话说,只好安静地坐着,她时不时抬眼望向长孙焘,仿佛这样做的话,就能让她安心下来。
长孙焘的身躯,真的很傲岸呢,就像一座可以依靠的,沉稳不动的山。
“走吧。”长孙焘缓缓起身,将手伸到虞清欢面前,那手,冰雪般白皙,竹节般修长。
虞清欢抬眼望向他:“可是,你的伤……”
长孙焘道:“本王的伤无碍,但若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你会先本王一步驾鹤西去。”
“淇王,你……”忽然间,虞清欢心中涌起千言万语,但话到了嘴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给长孙焘系上发带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原氏和虞清婉面前维护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杀手的弩箭下救下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不惧被传染的危险,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两天一夜的时候是。
长孙焘吩咐人为她准备吃食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卫殊面前无声回护的时候是。
总之,这样的情绪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莫名,产生得越来越频繁,使得虞清欢越来越不安。
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放在别人手里哪里安全?高兴时捧着,不高兴是踩在脚下蹂成烂泥也不会有片刻的怜惜,还是守住本心,才能拥有不折损一兵一卒也能全身而退的方法。
“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