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虞清欢觉得自己还在云端,仿佛乘云般轻飘飘的,这一刻,便被长孙焘几句话砸回现实——这个男人,有天下最致命的一张脸,也有天下最坚硬的一颗心,是冰还能融化,但石头却永远也捂不热。
小腹一阵阵的疼痛,让她骤然清醒不少,她扬眸一笑:“淇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你的王妃,沉迷于你的色相并不可耻,这是我的自由,与其它无关,也与你无关。”
“你只是看上本王这副色相?”长孙焘蹙眉。
“不然呢?”虞清欢睁着大眼睛望向他,“难道还能看上你这个人?”
长孙焘默然,最后起身,端着碗一脸阴郁地走了出去。
对于长孙焘的别扭,虞清欢觉得莫名其妙,她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既然长孙焘已经把话挑明,那她便不会那么没有自知之明,非要去触碰不该触碰的东西。
或许受过伤的人都是这样,尽管表面大大咧咧阳光灿烂,但实则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易碎的角落,比起奋不顾身,她们更善于保护自己,一旦发现有会受伤的迹象,就会立即抽离,缩回自己的小天地,再用一层硬硬的壳包裹住,这样,便不会再次受伤。
虞清欢仅用了片刻,便将情绪调整过来。
大夫的药十分有用,虞清欢喝下不久,小腹那种阵阵猛烈的疼痛便渐渐歇止了,她慢慢起身,检查有没有污了药铺的床,幸好,并没有弄脏。
“知啦”一声,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妇人走了进来,递给虞清欢一包东西,满脸同情地道:“可怜的小姑娘,竟嫁了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你受苦了。这是来月事时用的东西,任是再强大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想做人的时候,身体是自己的,你要好好保重。”
“我……”虞清欢刚想解释,便被那妇人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搞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低下头道,“谢谢!”
妇人拍了拍虞清欢的手,目光仍旧流露出同情:“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指望他们体贴自己,不如指望猪,我瞧着你那夫君长得人模人样的,但实际却中看不中用,不管怎么样,下次注意些,在来潮前几日多喝些暖身的汤药,别受凉了。”
“谢谢。”虞清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柔顺地道了声谢。
妇人道:“你夫君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