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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虞清欢奇怪地道:“我有些想不通卫殊的做法,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带着很深的目的接近今上,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难道他不怕被今上发现,连锅端了么?为什么他要做这种自投罗网的事情?真是奇怪。”
她一口气问了这么多为什么,但长孙焘沉默,没有搭话。
虞清欢又问了一句:“淇王,你有什么看法?”
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
“淇王?”虞清欢的手,在长孙焘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事情么?”
长孙焘垂眼,一动也不动。
虞清欢皱了皱眉,不明白长孙焘好端端的抽什么风,但他正在生气,虞清欢完全可以肯定。
虞清欢抱着手,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她一直小心翼翼,没发现什么时候得罪了长孙焘啊!难道长孙焘在气她拔了后花园的菊花晾干泡茶?
不对不对,几朵菊花而已,长孙焘没那么肤浅,难道——他是因为方才自己去挑战卫殊一事而气恼?
这个猜想,让虞清欢心头一动,明明就在担心自己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这男人就是别扭,跟个大姑娘似的,主动出击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来。
想到这里,虞清欢坐到长孙焘身边,紧紧地挨着他,见他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虞清欢双指捏住他的衣袖,一脸讨好地道:“淇王王,你生气了?”
长孙焘不着痕迹地抽出衣袖,不理她。
虞清欢索性抱住长孙焘的手臂:“淇王王,夫君君,相公公?啊呸!相公……不要气了好不好?”
长孙焘的眉头,终于跳了跳。
虞清欢对这个发现很是欣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长孙焘的腰,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粘在长孙焘的身上:“夫君君,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
长孙焘依旧没有理会她。
虞清欢认为力度可能还不够,于是她钻到长孙焘的怀里,在他胸口处仰起小脑袋瓜,笑吟吟地看着他:“夫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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