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虞清欢开口问出了一个她自己都吓到的问题:“淇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兴许我就是陆明瑜,川平郡主和毅勇侯的嫡女?”
问出来的时候,虞清欢怔住了,长孙焘也怔住了。
这个问题,虞清欢是第一次想,而长孙焘却是想过无数次,如果不是,那为何相貌这般相像,如果不是,那为何她的身上种种迹象都十分地巧合,但如果是的话,为何查不出半点可疑之处?
“本王查过,你的确是虞蹇的女儿不假。”正说着,长孙焘忽然凑近虞清欢,手指轻轻拉开她的衣领,目光往她的后颈探去,“或许,还要进一步确认。”
虞清欢被他这温柔而暧昧的动作吓傻了,心如擂鼓间,他微凉的手指,触到了她的后颈,冰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长孙焘的手,已将她的衣领掀开一个较大的弧度,只要稍稍用力,便可看清她后颈的位置。
然而,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声音:“淇王妃,你在么?”
长孙焘手一缩,虞清欢连忙把他按在床上,用被子胡乱盖住,然后迅速爬上了床,半坐在他的身边,面无表情地看向走进来的几人。
琴夫子半毁容,自然是不在的,上午上课的夫子恐怕已经累傻了,于是便只有德容言功几位夫子驾临。
言夫子一看到床上懒懒散散靠着的虞清欢,还没说话眉头便皱了起来:“淇王妃可是身子不适,为何没有到学堂?”
虞清欢撩了撩头发:“夫子,学生去不去有区别吗?就算学生去了,反正夫子们也不用心教,就算夫子们用心教,反正学生也学不会,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学生不去,夫子们岂非眼不见心不烦?”
言夫子不悦地道:“淇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古人有云‘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尽管王妃天资差了点,但若是稍加努力,还是有进步的可能,但你若是这种态度,就算过了一百年,也还是原地踏步!”
虞清欢挑唇:“学生只知道学如逆水行舟,坚持下去很难,但放弃却很容易,夫子,学生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