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荡起的血腥味,带着让千军万马臣服的威势,刹那间如杀神降临,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胆小一些的人,直接砰地就跪到了地上。
“承恩公,要本王教你怎么说话么?”
“不、不必了!”承恩公的手,方才是气得发抖,此时却是恐惧得发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怂,他老脸羞得通红,接着又恼羞成怒,“淇王,虽然你是王爷,但大秦是有律法的,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淇王妃动手杀了人,就该以命偿命,而王爷你,更应该以身作则,主动把这毒妇送上断头台,事到如今,王爷还想带头藐视律法,护着这妖妇不成?!”
“承恩公!”在长孙焘的威压之下,贵为太子的长孙翊,依旧有些毛骨悚然,他放在扶手上的双拳紧紧握住,仿佛有一瞬间的惊窒,“你僭越了。”
承恩公一甩袖子,闷闷地坐了下来,满眼敌视地望着虞清欢:“殿下,臣也只是实话实说,淇王妃害了人命,若是还能逍遥法外,大秦的律法何在?律法的威严何在?”
长孙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对大理寺卿道:“大人,你继续。”
大理寺卿见惯了这种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的戏码,自然对管事的话存怀疑态度,有捕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看向虞清欢,道:“淇王妃,有人看到你在走出这间屋子后曾离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期间淇王殿下则在外面的小花园等你,请问那段时间你在哪里?可有人为你证明?”
虞清欢抚了抚在袖**来拱去的明珠,含笑道:“本王妃去了……大人还是先问一下这贼人,本王妃是在何时何地买凶杀人,又与他说了哪些话,届时本王妃再告诉你,本王妃去了何处。”
大理寺卿走到管事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淇王妃说得十分有理,不若你就把她收买你的时间地点都说出来,否则你谋杀的罪名上又添一条诬陷诽谤,到时候凌迟处死都便宜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