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爷这条贼船,他们打着相爷的名义做事,与相爷自己做有何区别?”
卫殊继续道:“哦,对了,前几日陛下刚说国库的账有些不对,银子不见了很多,昨夜有人在翠屏山腹发现这几年来本该运往边疆的部分军饷,这会是谁干的呢?相爷,知子莫若父,您说说会不会是你那做了户部侍郎的二儿子做的呢?”
虞谦面色丝毫不见惊慌,他一甩衣摆,道:“卫小儿,老夫在做你做的这些事情时,你还没有出生,你别狂妄!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确凿,别以为随便掰扯几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就能扳倒老夫!”
卫殊哈哈大笑:“相爷,您也激动了,淡定,吱哇乱叫可不符合你相爷的形象。正因为下官走的是相爷当年的老路,相爷应当对下官即将要实施的手段了然于心才对,那下官就祝相爷好运了,看看下官这根硬竹棒能不能撬了相爷这座老屋呢!”
虞谦冷冷一笑:“你与淇王一伙针对老夫,就不怕陛下要你的命?”
卫殊道:“哦哟哦哟,相爷的癔症又开始发作了,相爷这么多年在朝为官,就学了臆想这个技能么?还是说相爷害怕淇王,所以觉得所有想针对你的人,都是淇王的爪牙!相爷难道就没认真看看,下官是谁的人么?又是谁给下官这个胆子么?”
虞谦露出阴狠的神色:“卫殊,若是本相能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用你的皮做做灯笼!”
卫殊伸了个懒腰:“相爷你也说了,能出来才行。”
正说着,太子长孙翊来了。
众人齐齐行礼,长孙翊皱眉看了毕恭毕敬行礼的卫殊一眼,问道:“你怎么在这?”
卫殊拱手笑嘻嘻地道:“殿下,臣来协助您。”
长孙翊冷哼一声,眼中透着鄙薄和轻蔑:“卫指挥使你告诉本宫,一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他能做什么?”
虞谦得意一笑——这个储君,已经有一半握在手里,凭卫殊,还嫩了些。
卫殊假装没有听懂长孙翊的话,微微一笑:“殿下,臣在做官前,曾当过一段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