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长孙焘的脸,粲然一笑:“我现在也想一心一意地好好爱你,等哪一天我厌烦你了,我再生十个八个孩子,一门心思地扑在孩子身上,再也不管你。”
长孙焘戳了戳她的脸:“你好像胖了,小脸圆嘟嘟的。”
虞清欢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咬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你来浪了(你才胖了)。”
长孙焘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当真是有趣极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虞清欢缩在他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地道:“我还是喜欢草草,他会信我疼我依赖我,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好牛逼好厉害,但是在你面前,我一不小心就现出了原型,像个傻子一样。”
长孙焘被那颗小脑袋又弄得心头软乎乎的,仍不住将她搂紧,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放开她:“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够了。
不能再腻下去了。
那床,它那么宽那么软,那么近,那么方便。
再腻下去她会吃亏的。
于是虞清欢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你在这里出现,似乎不大恰当,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你在京城失踪,却来到了扬州这里?”
长孙焘道:“本王无需找任何理由和借口,谁要是想知道,那就亲自来问,本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虞清欢道:“这么一来,外人只怕会做更多揣测,尤其是今上。”
长孙焘道:“让他们去猜吧!外人爱猜什么,我们无从控制,等猜烦了,猜腻了就停了。”
因为人都有好奇的天性,一个人若是惹眼,不管他做什么,总会生出许多揣测来,然而猜久了,一直追寻不到答案,那他们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最勾人是每日时不时有点风吹草动,但都没有合理的解释,那样才会吊足人的胃口。
总而言之就是,无论他们说什么,总会有人怀疑他们憋着坏,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然后憋着坏。
虞清欢笑道:“我知你自有打算。阿六他们应该在附近,你准备什么时候现身?”
长孙焘道:“等董穗的事解决了,我们一起踏青赏景,总要悠悠闲闲的被发现才是。”
虞清欢笑了:“夫君君,你太不厚道了,这样得气死多少一直追杀我们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跑死了几匹马,结果我们竟然在游山玩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