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被您当作最后一道保命屏障,所以不在您生死关头,绝不会出现,以免暴露了被敌人拿住。但……属下不懂,怎么才叫不让王妃受到伤害?怎么才算王妃受到伤害?”
长孙焘道:“无论是她伤心了难过了,还是有人想要袭击她,这些都算伤害,哪怕是她手指被割伤一小条伤口,你也要确认那是不是来自他人的恶意,是否会引起更大的伤害。就算是本王让她哭了,你也要站出来狠捶本王一顿。”
“属下明白。”零掩去了身形。
日头越来越大,长孙焘依旧乖巧地跪着,小王妃的惩罚,他甘之如饴。
因为这让他知道,小王妃也是在乎他的。
这种温柔的时候要人命,生气的时候也要人命的小家伙,谁能抵挡得住?
一颗心能被这小家伙化成了水,也能被这小家伙时时牵动,翻来覆去地揉搓,或许这就是真爱吧!
淇王长孙焘此刻觉悟了!
“叔,您做的粥很好喝,可不可以教我?”虞清欢推开厨房的门,笑吟吟地看向金鸪。
就在刚才,知府大人的公子,就是风先生吩咐他回家哭的那个师兄,当真披头散发狼狈至极地回了家,抱着老祖母的腿嚎啕大哭。
祖母心疼这孙子,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在孙子的搀扶下,直接勒令知府把刺客抓起来重重治罪。
老母之命哪敢不从,知府火速点人,上山把把活人和尸体给带走了。
此时,院子里干干净净,只有被压倒的小花小草上,才看得到昨夜战斗的痕迹。
被虞清欢夸赞厨艺,金鸪相当高兴,他笑着道:“小姐,那是干贝粥,这干贝大有文章,所以喝起来那粥才会如此美味。”
虞清欢道:“他来了,好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叔,我不擅长海味,你教教我。”
金鸪略显激动:“淇王来了吗?怎么不见他?”
虞清欢一边撩袖子,一边道:“噢,他被我罚跪,如今正在跪着呢!”
金鸪一晃神,仿佛看到了十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