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身份,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如果他一开始柔柔弱弱,就算搬出公主的架子,也没有什么分量。
接着,谢韫又送了张帕子,让两老人知道她身份尊贵的同时,也顺道收买他们的心。
其实那帕子哪里是太后赏的,分明就是苏氏绣的,但凡老夫人对苏氏有半点关心,也不至于看不出来。
淇王府的智囊,不至于连这些都搞不定,所以南宫家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任何挑战性。
老太爷都觉得老夫人有些给他丢人,一张老脸都臊红了,他尴尬地咳了几声,道:“阿绥,且带谢姑娘去歇着吧!不要怠慢了人家,给她准备一间干净舒适的厢房,再拨几个丫头去伺候着,厨房那边也吩咐好,你们千里奔波,让他们准备着清淡可口的饭菜,等休息好了,再好好为谢姑娘接风洗尘。”
南宫绥绥担忧地看了母亲一眼,却还是行了个礼:“是,祖父。”
谢韫福了福身,跟在南宫绥绥身后告辞离开。
等屋里只剩下苏氏一人时,老夫人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她妥帖地将帕子收好,准备供到祠堂里去。
没有外人在,她说话如以往一样尖酸刻薄:“你那是什么神情?觉得儿子傍上淇王府,所以腰板也直了?”
苏氏连忙解释:“老夫人,儿媳并无此意。”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是什么品种的狗,我一清二楚,相处十数年,我也懒得跟你装,不过还有一句话要奉劝你,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因为一点点小改变就妄自尊大,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吗?!”
苏氏恭顺地应了一句是,脸上没有半点不满的神色。
她已经习惯忍下所有的血泪,接受所有的不公,只为不给阿绥添麻烦。
老太爷不满地说道:“行了,你且住嘴吧!方才谢姑娘说的那些话,是半点也没听进去么?都这把年纪了还这般刻薄,也不嫌丢人!”
老夫人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夫婿,她从未受过如此苛责,而且还是当着她最看不起的儿媳妇的面,这让她无地自容。
虽然满心委屈,但却不敢说什么,只得低着头垂泪。
这时,老太爷才又问道:“苏氏,这谢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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