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的容身之所?只是朝中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草民也有自己的行事风格与原则,东西卖给王妃没问题,但却没法儿协助王妃运往北疆,还请王妃恕罪。”
虞清欢道:“老爷子只需吩咐下去,尽量在明日就将东西准备好即可,至于运送一事,我另想办法。”
老爷子又敲了敲烟斗:“对了,草民的孙儿阿绥和知幸姑娘的事……王妃可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
虞清欢一怔,随即笑道:“哈哈,老爷子说的是他俩的事呀?我没有什么意见,知幸姑娘无论是嫁还是娶,我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只要有人肯要他,倒贴都成。”
老太爷纳闷了,小声嘀咕:“早说嘛!白白舍了一座铁矿,这不是贴本的买卖么?”
虞清欢:“嗯??”
老太爷哂笑:“哦,草民惊喜过度,失言了。”
虞清欢再次谢过老太爷,便告辞离开了,老太爷留她用饭,她也只说有事要办,推脱了老太爷的盛情。
离开南宫家,虞清欢与零汇合,零向她汇报:“王妃,属下已联系上卫庄主。”
“卫庄主?”虞清欢惊讶的神色刚一表露,门乍然被打开。
头发花白的卫庄主,出现在虞清欢眼前。
他含泪看了虞清欢一眼,“砰”地跪了下去:“言风见过小姐!”
“卫叔叔,”虞清欢迅速跪下,向他还了三个响头,“卫叔叔照顾兄长,将兄长视如己出,于我们兄妹有大恩,于陆家有大恩,明瑜受不得卫叔叔如此大礼。”
“没想到……”卫庄主老泪纵横,“没想到属下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小姐,真是侯爷保佑,郡主保佑啊!”
虞清欢连忙将他搀扶起来:“没有卫叔叔,便没有兄长的今日,更没有我与兄长相见之时,兄长既叫卫叔叔一声‘父亲’,卫叔叔便也是明瑜的父亲,还请卫叔叔别与明瑜客气。”
卫庄主擦了擦眼泪,上下打量着虞清欢,眼泪却越擦越多:“属下护送少主回京城做质子时,小姐还没有出生,没想到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眉眼五官像极了郡主,神态却像侯爷。”
虞清欢将卫庄主扶到椅子上坐下,又给他倒了盏茶:“卫叔叔,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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