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就砸吧!要是她不赔偿损失,就把她和谢韫都赶出王府,省得把王府砸穷了。”
自从南宫绥绥来到了王府,就一直以女儿家的身份示人,除了陆明瑜他们几个,其余的人都不知她是南宫家的家主。
淇王府规矩森严,也没有人传这比男人还阳刚的阿绥姑娘闲话,倒是没有外人怀疑她的身份。
小厮连声应是,心里却为谢公子默哀,王妃好像在帮谢公子,但谁不知道阿绥姑娘好像是个不缺银子的,这不等于告诉阿绥姑娘可以把谢公子往死里折腾么?
迎面走来薛巍和阿六,二人刚从虞府回来不久,陆明瑜又问南宫绥绥和谢韫的事。
薛巍听了,回道:“王妃,阿绥姑娘给谢公子下厨做了糕点,请谢公子去吃,谢公子看了一眼便逃了。阿绥姑娘让他去吃,他不去,接着就打起来了。”
喔……
谢韫也有这一天啊!
怎么有点小愉快呢?
陆明瑜朝阿六招招手,吩咐道:“让厨房别给公子送饭,阿绥姑娘一片心意,可别糟践了。”
薛巍摸摸鼻头:“王妃,谢公子会不会被毒死?”
陆明瑜摇头:“没事,有师父在呢!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还有得救。”
薛巍还想说什么,便被阿六拉住了:“王妃和公子又不是第一天这样,别管他们,他们要是不闹啊!反而有些奇怪。”
薛巍赞同地点点头。
长孙焘正在院子里削木头,一条带子将广袖挽起,在身后打了个结,他线条精炼的臂膀上滚了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见陆明瑜走进来,他连忙放下刨子迎上前:“晏晏,你回来了,饿不饿?”
“不饿,早上吃得多。”陆明瑜越过他看向那些被刨得光滑的木头,问他,“你在做什么呢?”
长孙焘道:“闲来无事,给咱们的孩子做个木马。”
陆明瑜笑了:“木马也得等孩子一两岁才能玩,眼下孩子才三个多月,急什么?”
长孙焘道:“都准备着还不行么?你看娘和兰姨,都已经做了好多小衣裳和虎头帽,我这做父亲的,可不能落后。”
陆明瑜道:“最近怎么闲下来了,朝堂没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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