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陆溪,紧张地憋住气,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护卫越走越近,寒光泠泠的剑,在昏暗的烛火下,折射出逼人的寒芒。
就在长剑要挑起幔帐时,陆溪迅速解开腰带,将手臂抽出来。
那一截雪白的手臂,正好碰到幔帐,从幔帐中间滑了出去,接着又迅速收了回来。
她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娇声道:“陛下,有……有人来了。”
“陛下”没有出声,只是配合地晃了几下床榻。
护卫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更近一步确认陛下的安全,,双方就在这样僵持着。
陆溪汗流浃背,紧张得心房紧紧收起。
借着微弱的光,身侧的零隐约只能看到些许轮廓。
她知道零的存在,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对零一无所知,这还是他们初次见面。
男人似乎也有些紧张,时不时地晃着床榻,呼吸却越来越粗,浊息拂在陆溪的脖颈,她整个人不由僵住。
就在校尉准备挑开幔帐之际,卢公公从外面小跑进来,扬起浮尘就往校尉与另外几个金吾卫身上打,冷着脸低声喝:“都出去!”
金吾卫连忙收了剑,跟着卢公公一同出去,还把门给带上,外头响起了他们的对话声。
那校尉道:“公公,清宁宫有刺客,卑职按例来确认陛下的安全,唤了几声陛下都没有回应,所以卑职才……”
卢公公又赏给他一浮尘,压低声音骂道:“你可真是个榔头,你抱着媳妇颠鸾倒凤时,有人叫你,你会应呢?你要应什么?咱们陛下年轻,脸皮薄你不懂?!”
校尉又道:“公公,这根本不像男女做那事的现场,你看床榻前都没有鞋子和衣裳,方才卑职进去时,那床榻还在晃,正常人被人打扰后都会停下的吧?可陛下不仅没有停下,就连恼羞成怒的吼声也没有,卑职觉得陛下他可能身陷危险。”
卢公公恨铁不成钢,只得跟着愣头青解释道:“陛下喝了太后赏的助兴酒。”
校尉恍然大悟:“喝了酒的话。就可以解释了。”
助兴的酒,多少会让人神智错乱,怪不得方才陛下都没有出声,更没有因他们的闯入而停下。
等等,他这样闯进去,是否打扰到陛下的好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