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开口:“做父亲可不行,我是你的夫君。”
是那种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生都要一起共度的关系。
小茜最终还是挣脱了他的手,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紧张得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转。
风先生也随之站起,忽然一把将她抵在李子树上,惊得李子枝条乱晃。
风先生低头,哑着嗓音问她:“小茜,我可以……”
“不可以!”小茜吓了一跳,连忙喊停。
风先生跳唇一笑:“你还没听我说完,怎知我想做什么?小丫头,你不纯洁,思想不纯洁。”
“啊?”小茜诧异而又尴尬地抬头。
结果,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紧接着唇已被含住。
小茜惊得不会言语,怔怔地任风先生把这个吻进行到最后。
她听到风先生乱了的呼吸,也被风先生搂在怀中:“小茜,从今往后,我会做比父亲还与你更亲近的人,照顾你,保护你,疼惜你,用我可能剩不了多少的生命。”
小茜还没缓过神来,只觉得相爷抱着她时,她的心很安定,没有恐惧也没有慌张,甚至还有些沉溺。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走丢的孩子找到了家。
披风带着男人的体温,她有些羞臊,但那股无处不在的安心感,还是深深地吸引住她。
她伸出双手,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把脸贴了过去,舒适地闭上眼睛。
小茜低声道:“澈哥哥,你要一辈子保护我哦。”
风先生手掌放在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捧住,往自己的身上用力。
他的誓言,也和夜色这般沉重:“我会的,未来夫人。”
陆明瑜这边严阵以待,长孙焘那边更是如临大敌,可到了戌时,仍旧没有任何刺客来袭的动静。
然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却有一批小官惨遭屠戮。
他们没有什么重要的官职,更没有显赫的身份与地位。
他们或许只是衙门里整理文书的书吏,或许只是库房里看守的总管,又或许只是一个守门的班头。
可他们却在同一时间,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暗杀。
今日李元依旧在礼部值班,自从原鸢入府后,他便勤快了许多,把去楼子里混日子的时间,都用在当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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