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正好蹬在杆子上,杆子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又正好落在阿六即将下脚的地方。
“砰!”
阿六飞了起来,重重地跌落在地,摔得四脚朝天,他痛得龇牙咧嘴,火冒三丈地瞪着明珠,咆哮道:“小爷要拔了你的毛,把你的头拿去红烧!”
明珠吓得浑身毛发倒竖,飞扑到陆明瑜身上“哭唧唧”。
阿六怂了,只好饶过这貂仗人势的东西一命,捂着疼痛的屁屁一瘸一拐地离开,准备去书房汇报。
等阿六走后,绿猗才从屋里走出来,一想到方才那张仿佛饱受岁月与贫穷摧残的脸,一时犹豫到底选择苍梧还是苍何,反正就没他阿六的事。
陆明瑜看到绿猗的嫌弃,安慰道:“别担心,好好用玉容膏养个一年半载的,应该能恢复几分往日的风采吧?应该的吧……”
绿猗感叹:“这塞外风沙的杀伤力也太大了……”
书房里。
薛巍恭敬地向长孙焘禀报他们探查到的消息:“主子,我们在黄沙下蹲守几日,总算查出了西戎公主逃离西戎的始末。”
随后而来的阿六接道:“主子,这是一个恶毒继后与其奸夫乱政的故事。”
长孙焘沉吟不语,纤长的指骨轻轻敲打桌面,忽而问道:“奸夫是谁?查出来了么?”
阿六回道:“那奸夫就是西戎王的弟弟,他与继后狼狈为奸,以西戎王身体不适为由,把持朝政,且在暗自屯兵操练,大有举兵之势。”
长孙焘道:“这纯是那王弟的想法,还是有人撺掇挑唆?”
阿六道:“王弟身边有一得力谋士,一直以面具示人,无人知晓的他的容貌。据属下和薛巍探知,这谋士是近两年前才被王弟招揽到麾下。”
一年多?
时间倒是很契合。
长孙焘颔首:“可还有其他情报?”
阿六和薛巍摇头:“王弟生性多疑,十分警惕,防得非常紧,属下和薛巍只能查到这些。”
长孙焘道:“辛苦了,下去好生歇着吧!”
阿六与薛巍躬身退下,却借口去看望三位小主子而没有直接去往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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