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外一对夫妻,却没有这个味道。
此时陆明瑜还在陪着珍璃郡主,把长孙焘关在门外。
相比小茜来说,珍璃郡主比小茜要更镇定得多。
一是因为珍璃郡主长在帝王家,打小就练就一身临危不乱的本领,加上前段时间南下吃了不少苦头,阅历方面也较为丰富。
此时她已完全冷静下来,浑然不像劫后余生的样子,但就是比较担心小茜。
她眼泛泪光:“小舅母,我真没用!没有学一星半点武功,竟折损了那么多暗卫,也没能从帝释天手中逃出来,害得小茜为我受帝释天那份屈/辱。”
“我真恨这样的自己,除了躲在小茜身后,其它什么都做不了。”
陆明瑜握住她的手:“你当时要是真做了什么,那就浪费小茜的一番心意了。”
珍璃郡主自责不已:“我知道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陆家一大家子都等着孩子降生,终究是我没本事,险些保不住他。”
陆明瑜安抚道:“好了,心绪不宁对孩子不好,你千万别再想这些了,兄长已经传讯过来,说小茜目前平安,你且放心吧!晚上我会去看她。”
珍璃郡主一拳砸在桌面上:“小舅母,我真的太生气了!那帝释天就是个混蛋老流/氓,他竟然对小茜言语调/戏!真是个老不羞的!”
陆明瑜道:“这笔账,总会讨回来的。我们会为小茜讨回来的!”
珍璃郡主气呼呼的,眼泪都要滚出来了。
陆明瑜又道:“以往较为危险的是小茜,可自从我们去挑了一次帝释天的老窝后,帝释天行事愈发猖狂了,之前还会龟缩在地下,如今却会跑出来到处伤人,我们得重新部署才行。”
珍璃郡主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能把人吸干,他还是人么?”
陆明瑜道:“表哥刺过他胸/膛一剑,他不但没死,而且鲜血都没有流半点。”
珍璃郡主撇撇嘴:“真是邪门,这东西恐怕已经不是人了。”
陆明瑜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命师一术,本就是天下最为诡秘的存在,帝释天原本在修习命师之术,如今与众不同,也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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