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凉的溪水尽情欢呼。
儿时的阳光总是灿烂的,花鸟虫鱼都充满欢乐的色彩。
如今好像拥有了一切,却总是忍不住回忆那时纯真无邪的日子。
尽管她一切美满,但做不了永远的孩子。
因为时光流逝,角色也在悄然改变。
她也必须面临每个人生阶段所面临的任何问题。
忽然,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
思绪从回忆中被拉回,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朝朝暮暮相伴的脸:“你怎么来了?”
长孙焘唇角勾起笑意:“老远就看到你,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眼便看到,只是你想得入神,我没舍得打扰。”
“想什么呢?”
陆明瑜笑道:“看到街头的孩童,不由想起了小时候。”
“走,带你去个地方。”长孙焘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在人群中往来穿梭。看书喇
丢下阿六和暗卫,令他们先回太叔府。
陆明瑜望着那只牵住自己的大手,仰眸看向男人傲岸挺立的背影,眼角眉梢也不由染上笑意。
夕阳薄碎,红霞漫天。
长孙焘把她拉到河边,丢给船家一张银票,抢了船家的长篙,拉着陆明瑜便上了一叶扁舟之中。
“晏晏,坐稳了。”
长孙焘轻笑一声,随即把长篙放入水中,小船摇摇晃晃动了起来,却撞进了荷花丛里。
采莲的晚归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纷纷回头。
陆明瑜连忙抓了一张荷叶盖住脸。
随着小船往荷丛深处如蛇逶迤,拨开两旁的花叶,陆明瑜忍不住笑了起来:“笨死你了,连船都不会撑。”
长孙焘袖子一捞,露出精炼壮硕的手臂:“胡说,你夫君的手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区区小船,难不倒我。”
陆明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因为船体晃动,整个人栽入长孙焘的怀里。
长孙焘唇角挑起,绽开一抹笑意。
他搂住怀里的人,凑到陆明瑜的耳边,柔声道:“我若撑船的技术太好,怎会有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陆明瑜抢过长篙:“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