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抢过他抱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认命。”
谢韫“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呼呼扇着风:“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怪从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过上这种每天都被打得体无完肤打的日子。”
“什么叫一失足从成千古恨?!”屋外传来南宫绥绥恼怒的吼声。
谢韫吓得一个机灵,连忙用折扇遮住脸,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昭华,你怎可诱导我说出这种话!你是盼着我过不好是吧?!”
长孙焘默默地喝了口茶水,没有回应谢韫,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
随后跟来的陆明瑜拉了拉南宫绥绥的袖子,小声劝道:“二嫂,目的,目的,别忘了你的目的。”
南宫绥绥连忙收敛怒意,放慢脚步走到屋里。
变脸之快,真叫人反应不过来。
她向长孙焘行了个礼,随即在长孙焘微惊的目光中款款落座:“阿韫,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啊?”谢韫手中的折扇坠落落,露出他瞠目结舌的样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难以置信!
他需要去看耳朵么?
震惊过后,他看清了南宫绥绥的样子,一张清秀俊逸的面容,就这样在南宫绥绥的注视下,缓缓红了起来。
他呆呆怔怔地看着南宫绥绥,竟是那般羞赧,像是少年遇到了自己心悦的女子,一时之间失去了话语的能力。
看着谢韫这般神情,南宫绥绥被克制的怒意也随之消散,因为谢韫的神情,她竟生出了一丝愉悦。
她再开口,唇边已带了笑意:“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不该总是与你闹别扭,更不该对你随意动手,你能原谅我么?”
谢韫刚阖上的嘴巴,再次缓缓地张大。
他愣愕不已:“你你你……又又又憋着什么坏?”
南宫绥绥闻言,刚刚消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明白了,真不是她脾气太暴躁,而是谢韫太能激起她的怒火。
她藏在袖底的手缓缓握紧,很想对着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