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来全靠数额巨大的保险金,才让企业得以继续存在。”
森园干雄面无表情,“胡说八道,我深爱我的妻子,怀疑我害她,这根本就是捕风捉影。”
“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重松明男,偷偷喜欢我的妻子。”
“不,你是知道的。”服部平次站了出来,“我母亲可以作证,她跟我说过你们三人的事情,是你夫人告诉她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都装着不知道罢了。”
“你们三人的悲剧,是二三十年前的社会环境造成的,当时虽然是法律为上,但传统远大于法律。”
“而如今,你妻子死了,重松明男也死了,你有杀人嫌疑。”
森园干雄气乐了,“笑话,我有什么理由杀他们?”
“为钱那是无稽之谈,我森园家要周转,银行不会拒绝。”
木田今朝说道:“动机很简单,说不定你妻子要和你离婚呢。”
“你不肯,所以要杀了她。”
“你杀重松明男的动机,就是他知道了四年前的真相。”
森园干雄冷哼,“真能胡编乱造,要知道今天是我儿子的婚礼,怎么可能恰好在这个时间点?”
服部平次点头道:“这话确实有道理,但也不能排除你故意而为。”
森园干雄反问,“那我这腿又怎么解释?重松明男那么魁梧,我怎么可能挪动得了他?”
服部平次无奈的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道:“这不是问题,他们父子俩合谋就行了。”
森园干雄顿时大怒,“胡说八道,怎么又扯上我儿子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振振有词,“新闻上播过,你们父子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警方要么是笨蛋,轻易就被你们父子转移视线,要么根本是包庇你们这些关系户,随便找了个人顶罪。”
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喂喂,你能不能别乱说!”
伏特加鱼冢三郎才不管呢,“我有说错吗?仆人的衣服是血衣,就一定是仆人干的吗?”
“就不能是其他人,栽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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