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果果接过布偶,就把脸埋了上去,然后欢喜的看着。
“虽然填充废布料也成,但是没有棉那么软和。”
所谓的棉,就是收集来的棉絮,那价格自然不菲,七八十文一两。你要真想拿木棉来做一床被子,那价钱可不低。
此时用的更多的是絮,什么芦絮,全给填在衣服里面,保暖当然比不过棉,但也聊胜于无。
沈安解释了一下。在他的小时候,大人总是说别浪费,浪费粮食和各种物资会天打雷劈。等长大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种态度。
用在该用的地方,那就对了。
他回过身踹了折克行一脚,说道:“别想这些问题了,这就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无聊,去干活,劈柴去。”
一脚踢走了折克行,沈安在想着巫蛊事件的后续。
他得罪人了。
满朝重臣都在对巫蛊敬而远之,甚至是害怕。
可他却用一种近乎于羞辱的方式,把所谓的巫蛊揭穿在大家的眼前。
半信半疑的人,大抵会对巫蛊生出疑惑来,然后打个问号。
可那些笃信巫蛊之术的人会怎么样?
沈安觉得这事儿真是让人头痛。
破除迷信和他没关系,若非此事涉及到了汝南郡王府的话,他肯定会选择袖手旁观。
但赵允良却被他给坑了一把……
赵仲鍼又跑来了,这娃现在跑沈家比自家还轻车熟路,而且兴高采烈。
他满头大汗的冲进来,见沈安坐在檐下发呆,果果坐在他的身边玩布偶,就冲了过去。
“呜呜呜!”
花花蹲坐在果果的身边,见他冲过来,就缓缓走到果果的身前,咽喉里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
你离我家小主人远些!
沈安闻声看过去,见是他来了,就说道:“这大热天的,你也不怕中暑?”
赵仲鍼一个转向,就避过了花花这边。
他跑到屋檐下喘息着说道:“赵允良怒了,在家中说这是无妄之灾,是有人在对他下毒手。”
“扯淡!”
沈安觉得这等手段真的是双刃剑,赵允良这是慌了,想找个替罪羊。
赵仲鍼涎着脸道:“安北兄,你做的那个冰酪……”
“那是给果果吃的。”
沈安毫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