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口都没有了。
所以沈安现在再怎么肆无忌惮都没事,赵祯那里只会叫好。
张八年冷冷的道:“可这是我皇城司的事。”
审讯、动手抓捕,这都是皇城司的事,你掺和进来干啥?
沈安习惯性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当事人,不知道沈某的怒火有多大。怒极伤肝啊。我行医多年,知道这股子怒气不泄掉的话,这人就得少活几个月。你也不想沈某少活几个月吧?见谅见谅。”
他转身走了,张八年伸手拂拂肩头,面色古怪。
边上的下属笑道:“都知,那沈安真是邙山名医吗?”
这是沈安第二次拍张八年的肩膀了,拍的自然之极。
张八年摇摇头道:“不知。”
他觉得很奇怪,旁人不是怕,就是忌惮,所以从未有人敢和他这么亲近。
这少年……他竟然不怕?
……
“怕不怕?”
暗香的后院里坐着一个商人。
这商人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天德,说道:“此刻大朝会刚完结,沈安冒功之事已成定局。香露的生意那么大,老王,你护不住,所以你需要寻找帮衬的……”
王天德放在桌子下的腿在颤抖,但上半身却稳定如初。
他沉声道:“满口胡言,王鹏,你眼红暗香的生意许久了,各种手段使尽,可依旧不能得逞。今日也一样,请吧。”
王鹏霍然起身,目光俾睨的道:“老王,今日你赶我走,明日你请我我都不来,你可想好了?”
你想好了我就走,可后续的手段你能扛得住不?
失去了沈安的庇护,暗香的生意就是暗夜中的萤火虫,会引来猎人的觊觎。
你王天德一介商人,有何德何能掌控这个聚宝盆。
王天德的腿抖的更厉害了,他板着脸道:“无稽之谈!沈待诏自然会逢凶化吉。”
连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嘴硬,可沈安曾经说过一句话:虎死不倒威!
老子……老子不是老虎,可也不是老鼠。
王鹏走过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某走了,最迟午时后,你若是不来,那就别怪某下狠手。听说……你那二十多个小妾都是可人儿,某垂涎已久,老王你可千万别想着成全某啊!”
他转身而去,步履从容矫健,甚至有些雀跃。
这是人内心情绪的外在反应,再不会骗人了。
作为资深商人,王天德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他绝望了。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脸颊颤抖着,不知道该选择哪条路。
外面进来了一个伙计,说道:“掌柜,今日元旦,该闭门了。”
按照商人死要钱的作风,本来是没假期的,可沈安前天叫人来传话,说是元旦同样放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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