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教三个学生,那你还不如直接把那三人收为弟子,然后自己回家教去。
这不是他的火气大,而是每到了沈安的课,那些学生都跑了。
边上的太学都在拿此事取笑国子监,说他们本就人少,还分成了两个班,一班十余人,另一班……三人!
丢人啊!
陈本很是恼火,就找到了郭谦。
“祭酒,咱们得去看看,看看那位教的是什么,好歹也得有个交代吧!”
郭谦点点头,两人一起往教室去了。
天气不错,晒着太阳有些热。
“此事要多有耐性。”
郭谦担心会起冲突,就开始劝导陈本。
“沈安连上朝都不乐意去,却愿意来国子监,风雨无阻,这是为何?这就是一诺千金,咦,那是谁?”
前方的教室边上,十多个学生正蹲在窗下,鬼鬼祟祟的。
“干什么?”
陈本勃然大怒,过去就提溜起了一个学生,见他的手中有纸笔,就劈手夺了过来。
“什么……从液态变成气的过程,叫做什么……化?”
他抬起头来喝问道:“鬼鬼祟祟的作甚?说!说不出来就等着受罚吧!”
这学生战战兢兢的道:“学生想……想学。”
什么?
陈本看看手中的纸,再看看其他学生的手中也有纸,就过去夺了过来。
“什么……力的方向……”
他抬头,就看到了沈安。
“这是什么?”
沈安皱眉道:“这是沈某教授的课业,这些学生怎么学了?”
一个学生激动的道:“沈说书,学生错了,愿意回来就学。”
十多个学生都齐齐说道:“我等愿意回来就学。”
梁缺站在最后面,却是冷笑,不肯附和。
什么狗屁的学问,莫名其妙!
郭谦见状就欢喜的道:“那就进去吧,以后好生的学。”
做老师的,只要学生愿意学,那就没有不愿意教的时候。
那些学生都欢喜的准备进去。
“慢!”
沈安却不同意。
这些学生都是成年人,比他还大。
郭谦纳闷的道:“沈待诏这是为何?”
这是好事啊!能让你在国子监立足的大好事。
他淡淡的道:“我的学问一要看缘分,他们没缘分。”
那些学生面色一变,沈安却又说道:“第二就要看态度,他们的态度却不好。”
陈本愕然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
沈安摇头道:“我的学问,知道的人会视若珍宝,不知道的人会弃之若敝履,所以……别怪我不给路,跑吧。”
他指着前面的空地说道:“跑起来,一百圈!”
那块空地跑一圈大概是三十米,一百圈就是三千米。
沈安压根没给讨价还价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