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而且他还得要紧跟着杨继年,否则失信的臭名声就会和他终生相伴,那结局会更惨。
老子造了什么孽啊!
多什么嘴啊!
杨继年回去了,大伙儿都觉得无趣,都准备各自散去。
有人突然一拍脑门,声音很清脆,众人不禁看去。
这人愕然道:“不对,这事不对!”
“怎么不对了?”
这人面色渐渐涨红,怒道:“沈安绝对不敢说出去!否则就是我御史台的大敌,别说是他,宰辅也不敢这般行事!”
众人刚才只是混沌了一瞬,此刻被他一点醒,马上就明白了。
卧槽!
被蒙了啊!
“沈安……那少年竟然这般狡黠,把咱们……”
那句‘玩弄于股掌之中’怎么都说不出来。
有人说道:“先前他的神色分明就是敢的啊!”
“敢个屁,除非是咱们先下黑手,而且还是御史台的集体对他下黑手,否则他怎会得罪那么多人?”
那位御史已经呆住了。
“这么说……某先前是被沈安给哄了?”
哄,也可以称之为忽悠!
众人都齐齐点头,觉得这人虽然可恨,但却又很可怜。
你没前途了啊!
那御史脚下蹒跚的往前走去,神色茫然的道:“从头到尾他都是在哄骗某,那个小贼……那个小贼啊……!”
他的身体摇晃几下,万念俱灰之下,轰然倒地。
“来人啦……”
御史台里一片混乱,众人都被下了封口令,可才半个时辰,消息就传了出去。
赵允让喜欢秋天,因为秋天很凉爽,再喝几口好酒,临风一吹,人就会觉得飘飘乎欲仙。
他拎着个酒罐子站在门边,不时的喝一口。
侧方站着个儿子,大抵是才回来。
“……幸而沈安多次力主观望,援军才没有大批出发,粮草也没有大量筹集,民夫也只是来了少许……”
“富弼在政事堂说沈安洞察人心的本事无人能及,而且从容不迫,让人叹为观止。”
“韩琦没说话,只是中午没吃饭。”
“赵允良据说得了消息又要辟谷了……”
“好!”
赵允让喝了一口酒,一脸得意的道:“老夫就知道那少年不凡,想想啊,能在邙山隐居的隐士,那是何等的淡泊名利,何等的大德高才……沈安天文地理无一不知,想来那位隐士的才能更是惊世骇俗,只是我等不得见,思之令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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