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那几个老汉,其中一个狠狠地道:“这等竖子就该流放发配,永世不许他回中原。”
另一人说道:“曾相,这等人您就不管?只是您一句话的事,就能让他丢官去职。”
曾公亮心想那少年是在官家那里有名号的,老夫可没法让他丢官去职。
他只得糊弄了几句,然后就准备回去了。
一个老汉拉住他的衣袖,喘息道:“曾相既然不肯动手,那可否告诉老夫此人的姓名,老夫在京中也认识些人,好歹要让他难堪。”
“对啊!大家多多少少都认识些官人,到时候……”
大家想着那少年毕竟是曾公亮的随从,这威胁说一半就没法继续了。
曾公亮会庇护他吧?
老汉仗着年纪大,就抓住曾公亮的衣袖不放,大有你不说老夫今日就死在你身边的架势。
曾公亮看到沈安已经上船了,心中暗骂那小子的狡猾,然后就幸灾乐祸的道:“你等说了半天的沈安,真人当前却不识……”
愕然……
岛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傻眼了。
合着咱们在这扯了半天的沈安,人沈安就在边上坐着,一边吃着鱼肉喝着小酒,一边看笑话。
这可不是笑话是什么?
如今的沈安也算得上是教育大家了,可饶州却有这么一群考不中进士的文人在讥讽他,这画面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可笑。
而且他竟然和曾公亮在一起,那就是去了广南西路?
广南西路大捷他也在,可立功了?
那少年可是以军功封爵,这次若是再立军功,那就是妥妥的文武双全。
新式教育法,先前一首词让人为之震撼,这是文。
武有府州大捷,如今再来一个邕州大捷……
谁敢说他不是文武双全,那脸都能抽肿去。
“怪不得先前他说不会作诗词,不是不会作,而是觉得咱们做的诗词就像是小孩子似的,他是不屑啊!”
先前沈安的那首词一出,大家都被镇住了。
只是做个比较,就觉得自己做的诗词真的和孩子一般。
谢伟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一般,觉得自己没法做人了。
那些说沈安坏话的人更是尴尬的无以复加。
我在这边说他的坏话,却不知他就在边上听着。
这特么何其的尴尬啊!
传出去大家都成小人了。
而且刚才大家说要动用京城的关系收拾他。
那是沈安啊!传闻深得陛下看重的沈安,咱们那点关系能收拾他?
别逗了,到时候怕他会反过来收拾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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