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辛苦些,可做人就得辛苦,否则你来世间作甚?”
他是祭酒,习惯了去总结人生经验,然后传授给学生们。
可陈本却是司业,司业就该刻板不留情面。
“是……”陈本难得的微笑道:“下官准备让犬子去……”
“嗯!”
郭谦讶然道:“你那儿子聪慧,可是好苗子,你竟然舍得送去沈安那里?”
陈本的儿子算是个小天才,年岁小了些,大家都以为过两年就会进太学。
可他竟然舍得把这个聪慧的儿子送去学杂学?
郭谦震惊了。
“做事不可急切啊!”郭谦觉得陈本太冲动了些。
“没有急切。”陈本说道:“他沈安舍得把题海之法,还有筛选考题的办法教给咱们,这等胸襟如何?”
郭谦正色道:“让老夫佩服之至,仔细思量,觉着自己远远不及。”
“他既然有这等胸襟,那某就舍了儿子去学他的杂学又如何!”
陈本的话让郭谦不禁捂额,“你……老夫远不及你啊!”
这时里面的校舍突然开门,学生们蜂拥而出。
“年轻真好啊!”
学生们脚步矫健,小跑起来看着整个身体都在轻盈的蹦跳,这让觉得身体沉重的郭谦不禁生出了些感慨。
“去看看待诏的书院!”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顿时就引发了学生们的赞同。
“对,听闻今日邙山书院招生,好些人都看不上杂学,我等好歹也去为待诏造势才对。”
“同去同去!”
学生们冲了过来,却遇到了两个人的拦截。
郭谦皱眉道:“莫要去添麻烦!”
邙山书院的开门是一件大事,汴梁城中的读书人和官吏们都会看着。
太学绝不能掺和进去,否则眼前的这些学生们在以后的宦途中将会遭遇大麻烦。
“祭酒,待诏孤立无援,我等去也能壮声势,为何不能去?”
“待诏都出了太学,难道咱们还要忌惮什么吗?别忘了题海之术可是他弄出来的。”
“咱们若是置之不理,那就是忘恩负义!”
“某不能坐视待诏被人欺凌,祭酒,今日某定然要出去!”
“……”
沈安接手太学之后,第一重视的就是纪律。
从早上的操练到每日一个学生杀鸡,这些都是强制性的,潜移默化的让老师的权威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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