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倒是有趣,让沈安想起了大宋良心。
范仲淹当年在西夏人的手中吃瘪不少,假如他在天有灵,看到今日大宋和西夏的姿态变化,是否会欣慰?
一定会!
韩琦有些不同的看法:“李谅祚还年少,梁氏就算是有野心,可时局却不许,最多是干政罢了。”
在他看来,李谅祚少说还得活二三十年。
“兴许吧。”沈安当然不能说李谅祚是个短命鬼。
赵曙说道:“让皇城司的人注意收集一下她的消息……”
“陛下,张八年求见。”
赵曙笑道:“他这是知道朕有事要吩咐不成?难得,这竟然变成了神仙,有了千里耳。让他进来。”
张八年进来,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陛下,西北有传言,说归信侯调戏西夏使者……”
噗!
韩琦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他眼珠子都瞪大了,“你这个……老夫记得西北有青楼的吧?你为何不去?还有,你竟然敢去调戏她?李谅祚会发狂啊!”
你调戏了梁氏,李谅祚绝壁会感到头顶绿油油的。
到时候他起大军来报仇,大宋尴尬不尴尬?
“假的。”
此事沈安在西北就知道了,“她请臣去驻地赴宴,臣进去不过是一瞬,随即出来。”
赵曙点头,“那这就是个圈套,想坏你的名声。不过你娘子那里可有挂碍?”
赵曙是担心沈家的葡萄架垮塌,可沈安却淡淡的道:“臣妻深明大义,而且冰雪聪明,想来不会误会。”
可他心中却慌得一批。
他趁着通报的时间跑回家一趟,就是想给妻子打个预防针,可没想到被芋头一泡尿给滋忘记了。
这个消息怕是已经传出来了吧。
他想告退了,可张八年却继续说道:“还有人说归信侯和西夏使者一见如故,二人还把酒言欢……”
“什么?”赵曙懵逼,然后张八年看了沈安一眼,继续说道:“皇城司的人侦知……归信侯在西北作了一首词……陈忠珩令人不许传播。”
“念来听听。”韩琦进入了八卦状态。
张八年念道:“纤云弄巧……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卧槽!
欧阳修忘记了被沈安挤兑的不瞒,赞道:“好词!”
他老人家是出了名的喜欢提携后进,所以惯性发作,说道:“某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
君臣都对这个词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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