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怒色的在榆林巷外面等着呢。”
沈安心中一喜,吩咐道:“小种,你马上去,等西夏使者出巷子时,用东西砸他,务必要让西夏使者以为是辽人砸的。”
闻小种悄然出去了,庄老实问道;“郎君,您这是想坑他们?”
沈安点头,“西夏和辽人的盟约虽然不牢靠,可它的存在却让大宋的处境多了些危险,所以能让他们乱起来最好。”
庄老实亲眼看到沈安只是说了几番话,就让西夏使者和辽使之间产生了矛盾,不禁赞道:“郎君您这本事,小人看连宰辅也做得。”
沈安笑了笑,“宰辅太累,某看现在就很好。”
……
西夏使者一路出去,当看到巷子外面一脸怒色的辽使时,他心中冷笑,正准备说话……
“为何背叛盟约?”在辽使的心中,签订了盟约的西夏就是大辽的小弟,一举一动都该和大辽商议。而在汴梁他就代表着大辽,西夏使者来找沈安竟然不和自己商议,这就是背叛。
西夏使者一怔,旋即冷笑道:“你为何……”
咻……
一个牌子破空而来,却是一个腰牌。
西夏使者猝不及防,被腰牌砸到了鼻子上,只觉得鼻子剧痛,旋即那鼻血就和喷泉般的冲了出来。
这个不能忍啊!
西夏人本就蛮横,天不怕地不怕,所以西夏使者捂着鼻子看着对方,喊道:“弄死他们!”
腰牌就是从辽使那边飞过来的,草泥马,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辽使愕然,刚才他也看到了,那腰牌是从自己身后飞过去的,可见是手下干的好事。
不过大辽怕了谁来?
“动手!”
两国使者带着随从就在巷子口打作一团,而闻小种却悄然回去复命。
……
“陛下……陛下……”
赵曙正在和宰辅们商议年底赏赐的事儿,被这声呼喊吓了一跳,皱眉道:“去看看。”
陈忠珩小跑着出去,稍后再回来时,脸色也不大好看,“陛下,早上西夏使者先去了沈安家,旋即辽使又去了。”
他在担心好基友沈安犯错。
赵曙同样如此,他捂额道:“那沈安若是发了性子,会不会动手?”
“陛下,辽使怕是怒气冲天啊!”曾公亮担忧的道:“若是他出言不逊,按照沈安的性子,臣以为怕是会倒下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