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纸鸟依然跌落地面,看着有些狼狈。
赵顼拉着赵颢的手,说道:“走,大哥请你去喝酒。”
这是迟来的喜宴,而且是去庆宁宫喝,算是今日的独一份。
兄弟俩携手而去,众人看着,渐渐的嘴角含笑。
“有兄弟如此,真好。”
“某想到了自家兄弟,上次亏他出钱出力拉了某一把,某却疏忽了,这便回去请他喝酒。”
“你不是喝多了?还喝?”
“这胸口有热血,不喝酒不畅快。”
赵允让含笑看着,说道:“兄友弟恭,老夫见了欢喜,回头让家里那些畜生也跟着学学,别为了些鸡毛蒜皮之事争来斗去的,丢人。”
赵曙却叫住了准备开溜的沈安。
“那个纸鸟是怎么飞起来的?”
沈安牵着芋头,觉得这个问题要想详细解释很麻烦,就简单说道:“官家,火药被关在一个地方,比如说不给它留口子,然后点燃,火药被点燃会产生……很大的力量。”
能量这个词还不能用啊!
沈安很憋屈。
赵曙一怔,“力量?”
“那个……可以理解为力气。”
沈安觉得赵曙当年绝对不是好学生。
“这样啊!”
周围围拢了不少人,赵允让的眼睛一瞪,“这是国家大事,谁若是泄露出去,回头老夫亲自上门问候!”
尼玛!
老赵的威胁太实在了,要是被他堵住大门,回头赵曙得派皇城司抄家才行。
所以众人大多拱手告辞,不敢再听了。
只是那心痒痒的模样让人看了好笑。
留下的就是宰辅。
“赶紧说。”
老赵看来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沈安继续说道:“那火药被封在一个东西里,点燃后一身力气没地方发泄,就会……”
他双手在身前猛地张开,“嘭的一声就炸了。此次西北征伐,臣用火药包炸开了城墙,就是这个道理。”
“竟然是这样吗?”
韩琦很是感慨的道:“老夫只知道火药炸开天经地义,可却没想到过缘由。”
“说仔细些。”
老赵眼睛都在发光,“回头老夫家中无事也弄弄。”
说到这个,赵曙明显的就内疚了。
因为他做了皇帝,自家老爹只能把自己封闭在郡王府里,难得出门一趟。
这都是为了不给他找麻烦,仔细一想,全是父母的拳拳之心。
赵曙心中唏嘘,就冲着沈安使个眼色。
沈安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