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脉象……好像是康健了不少?”
“嗯?让老夫看看。”
“还是那样啊!”
“那宁神的药起作用了?”
众人不胜欢喜,高滔滔却摇头,“那药我已经停了。”
那药她才吃了两天就受不了,整日昏沉的越发的厉害,停药后还好一些。
一群御医回去了,随后果果在给皇后治病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沈果果会治病?”
司马光有些诧异,“老夫记得沈安对她颇为放纵,这学医少说得十年吧,她才多少岁?”
学医讲究传承,从最基本的学起,一路走下去,想独自行医,少说得五年以上,但最好是十年以上,这样稳妥些。
吕诲最近瘦了不少,“上次见了一面,蹦蹦跳跳的,那还是个孩子呢!”
话题一转,司马光皱眉道:“王安石去了御史台,你最近小心些。”
“没什么小心的。”吕诲淡淡的道:“他若是要针对某,那就撕破脸。”
王安石结束了权知开封府的职务,果然飞升去了御史台,而他是新政那边的干将,吕诲这个反对派的急先锋算是撞枪口上了。
“此事你小心。”
司马光对此爱莫能助,“不过圣人的病情才是最紧要的,回头去问问,好歹不能让一个孩子耽误了病情。”
“好。”吕诲沉声道:“只是某如今和王安石水火不相容,御史台就那些心腹能用,声势起不来了。”
“你以为老夫是让你去整治沈果果?”司马光摇头道:“老夫是让你等去劝谏官家,好歹让郎中去诊治,若是不行,从洛阳等地寻摸好郎中也行。”
吕诲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洛阳那些地方也有。”
他起身告辞,走到门边时突然问道:“君实,一提到沈家的人你就害怕,你这是害怕什么?”
“什么害怕?”司马光不悦的道:“无稽之谈。”
“也是。”
吕诲一路出去,然后嗤笑道:“这是怕沈安回来算账?可他也得立下大功才行啊!”
他一路回到御史台,有人在等候,“吕知杂,中丞寻你。”
吕诲冷笑着去了王安石的值房。
御史中丞是重臣,所以值房也大了些。
“见过中丞。”
正在处理公务的王安石抬头看了他一眼,“坐。”
吕诲坐下,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后世把这个叫做学习时间,带着敲打的味道。
“中丞?”
吕诲忍不住低呼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职务不低,王安石再怎么也不敢折辱自己,所以很是淡然。
“哦!”
王安石揉揉眼睛,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