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你们折腾。只是你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信重,否则某定然会让你生死两难。”
“某拭目以待。”
陈忠珩冷笑着走了。
张八年吩咐道:“盯着沈安。”
有密谍说道:“都知,不该是盯着那群人吗?”
“那群人……某有一种感觉,从沈安接手此事之后,那群人就成了猪,只等着何时被沈安给卖了,估摸着还得帮他数钱。”
……
陈忠珩却不是那么认为了。
“官家,那些人的背后有人,沈安怕是独立难支啊!”
他冒险为好基友说了好话,换来的却是惩罚。
“娘娘说想出宫一趟,你去,想法子劝阻了她。”
啥?
去劝阻太后娘娘?
陈忠珩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行尸走肉般的去了慈寿宫。
任守忠站在台阶上,“哟!这不是陈都知吗?来给娘娘请安?”
陈忠珩冷笑道:“娘娘为何出宫?”
任守忠淡淡的道:“娘娘想念国舅,想去看看。”
他说着侧身,得意的道:“官家是令你来劝阻的吧?请。”
陈忠珩进去,稍后见到了在练刀的曹太后。
“娘娘,外间有危险。”
曹太后一边挥刀一边问道:“有何危险?”
刀光闪烁,陈忠珩觉得有些腿软。
“沈安和大王捅了大篓子,外面的官吏说他们准备清理冗官,好些人在闹腾,甚至有人说要捅死沈安。”
“那和老身有何关联?”
曹太后以腰为轴,轻灵的转动着身体,借力挥刀。
这才是有传承的刀法。
当年父亲说过,用蛮力挥刀的是蠢货,把全身的力气汇集在一起的才是好手。
她练了许久才掌握住了这个要诀,只觉得挥刀越发的轻松了。
什么刺客,在她的眼中全是土鸡瓦狗。
“娘娘,那些贼子说大王在结党呢!有沈安、王雱、苏轼、折克行……还有国舅。臣就怕到时那些人牵连您……若是如此,官家怕是会震怒,天下就要动荡不安了。”
“嗯!”
曹太后止步盯住了陈忠珩,“你这般说,老身倒是想出宫去见识一番……”
“娘娘!”陈忠珩热泪滚滚,“国舅才将去了殿前司任职,您若是出去,那些人会鼓噪,会弹劾国舅,说……”
“说什么?”曹太后冷冷的问道。
“他们会说这是宫里宫外在勾结……臣万死!”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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