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观喝的大醉,第二日起来后就去召集人议事。
“文章诗词要准备,批驳新法的文章最要紧,昨日那些人都答应了,回头你等去他们的家中取就是……”
大伙儿都微笑点头。
这里不差钱,昨夜吕诲只是提了一嘴,现场就募集了两万贯。
咱们不差钱啊!
这种爽快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这份小报得报备,如今奏疏已经进了宫,想来有北邙报在前,不会有问题,如此你等马上就做事吧。”
秦观觉得这种事最适合自己。
他进了值房,给自己弄了一壶茶,缓缓的喝着,缓解宿醉的难受。
时间还充裕,他准备用十日的时间来筛选文章诗词,然后刊印。
“少游!”
秦观在打盹,宿醉之后,他感觉很疲倦,浑身无力,听到喊声就皱眉道:“何事?”
房门被推开,一个男子拿着一份报纸进来,面色惨白,“少游,北邙报出了第二份了!”
呯!
秦观失态的捶打了一下桌子,“他们怎能一日出一份?哪有那么多写的?定然是胡编乱造,拿来给某看看。”
他接过报纸,仔细看了起来。
最前面的版面依旧是延续了昨日的风格,继续深挖旧党反对灾民改编为厢军的事儿,越发的深刻了。
他翻开了后面,只见各种市井消息井然有序,内容特别吸引人。
再在另一边,杂学的基础知识用一些趣味性的小故事描述出来,显得极为有趣,秦观竟然情不自禁的看完了。
呯!
他又捶打了一下桌子,厉声道:“谁在弄这个?一日一份,一日一份,他们怎么能弄到那么多?”
“是章惇!”
秦观摇头,“章惇某知道,那是个疯子,那个疯子弄不出这等格局,唯一的可能就是沈安掌总,章惇施为。”
他急了,急匆匆的去了御史台求见吕诲。
“又出了一份?”吕诲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特么是把小报当做是什么了?
一天一份,这是疯了吗?
他安慰道:“这是开头的得意劲,明日定然就没了。”
秦观想想也是,就回去了,催促那些人赶紧去各处要文章诗词,至于市井消息,他觉得沈安此举让人不齿。
“市井里的事真能登上大雅之堂?咱们叫做汇英报,自然不能让那些东西搅和了。”
于是他们只要诗词文章。
一天下来,秦观觉得疲惫不堪。
一夜之后,他觉得自己又复活了。
站在家门口,他昂首看着朝阳,喃喃的道:“某定然要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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