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切恃物而横的底气,就在于血脉之力。
要是敌人真的具备血脉剥夺的能力,那他们出去,无疑就是送死的举动。
别说他们,哪怕是廖溥,出去也是一样的下场。
廖玉龙庆幸在关键时刻,父亲以召开会议的名义,制止了他们贸然露头。
“爸,既然那人如此可怕,那我们也别无他法了,只能去劳烦老祖出马,毕竟被人欺压上门,老祖的脸面也挂不住。”廖玉龙沉默片刻,说道。
廖溥横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去请老祖出手?只是老祖恰逢有要事在身,暂时不便出手罢了。”
老祖有要事在身?
什么要事,比被人踩着脑袋拉屎撒尿还要更加严重?
廖家众人不解。
廖溥内心一声哀叹。
可能廖家是真的倒霉吧,糟心事全都集中爆发了出来,就在这两天,他们后山祠堂的秘法石碑,不知为何突然变得不稳定了起来。
秘法石碑是秘宗家族的根基,肯定是首等大事。
老祖目前正在竭力稳固秘法石碑,自然是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出面的原因。
当然,廖溥不可能把这事告诉给廖家众人,要是让廖家众人知道,他们的秘法石碑都快要飞走了,还不得闹的人心惶惶?
“老祖这几日不方便出面,此事只能先由我们自己去解决。”
廖溥闭上双眼,颇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忽然想起什么,乍地睁开双目,视线在廖家的所有核心成员身上一一扫过。
片刻后眉头一皱,喝道:“廖全呢,让他过来!”
不多时。
一个皱纹如刀刻的白发老人缓缓来到现场,手中拎着一只酒壶,酒气冲天,浑身下上都散发着一股颓靡的气息。
见到廖溥,廖全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恭敬的态度,而是用惺忪酒眼斜视过来,讽笑道:“这么多年了,老家主怎么突然想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