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连厉九川都觉得毛骨悚然,幸好他在里是正常的人,不是纸片人。
他把蔺炎带进酒窖,把人绑在一根不知道用来干嘛的铁柱上,然后解开他的穴道,用冰冷刺骨的井水把他泼醒。
“咳咳……”蔺炎睁开眼睛,“……这是哪儿?”
他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被绑得很紧,身体里空空的,察觉不到灵源的气息。
“你是谁?!”他看着面前的黑袍人,又惊又怒。
厉九川此时恢复了成年身形,蔺炎无从辨认。
他控制内劲压住嗓子,声音嘶哑地问:“你受谁的指使杀了史荐?”
蔺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好一条忠狗,史荐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这黑袍人不是厉家的就是史家的走狗,他也丝毫不畏惧这人会杀了他,因为他是蔺家近百年来第一个没有渡魂河就能获得毕方传承种的天才。
杀了他,没有人能承受蔺家的怒火。
可悲的是,蔺炎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废了传承,还变成了残废。
而下黑手的家伙误以为这是个没什么危害的实验。
厉九川没兴趣跟他斗嘴,只是伸手点了蔺家小公子几个穴位,让他痛得大汗淋漓生不如死,哪怕蔺炎求饶也没有停下,而是从他肩颈处破开一个小洞,从里面抽出一条沾着血丝的白色软筋。
蔺炎面目扭曲,哀切地哭嚎,手臂肌肉已经痉挛成一团,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屎尿齐流。
“我说……我说……住手啊……”
蔺炎一边哽咽一边哭泣,他现在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公子,渴望躲到母亲怀里祈求抚慰。
厉九川收回手,半蹲在蔺炎面前,这些所谓的酷刑他在前世的监狱里都亲身品尝过,即使对象再如何悲惨也不足以让他心绪有半分波动。
“史……史荐真不是我杀的……”
蔺炎现在已经没有大声哭嚎的力气,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地道,“我只……负责盯着厉九川……给他下药,让他昏睡后……摆在史荐尸体旁边。”
“为什么是厉九川?”
“因为……因为厉九禾曾经屠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