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六人穿铠甲战袍,配深蓝披风,昂首阔步而来。
“大夫子。”为首的男人恭敬向曜云行礼,“我等已战胜归来,准备参加府战。”
他眉目硬朗,五官英气,外甲上沾着陈旧的血迹,举手投足都透着久经磨砺的干练和凶性。
“好,好孩子……”大夫子温和地一一看过六人,“你们都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哈哈哈,夫子,不会有事的,有台上小兄弟这样的后辈,我们水院定将长盛不衰。”硬朗男子大笑,说完又看向台上的厉九川。
他一脚踹开台下装模作样的胆怯之辈们,单腿蹬在武池的铜栏杆上,“你叫什么名字?”
厉九川依然是半蹲在水面,纹丝不动地盯着他,眼底的灵光兴奋闪烁,“度殷,你呢?”
“萧湖意。”
“小狐狸?”
男子身后响起同伴的轻笑,他有些无奈,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道,“萧瑟的萧,湖水的湖,心意的意,萧瑟湖水有心意。”
“哦——我是都灵那个度。”
“那殷呢?”
“知道度就行了,殷还重要吗?”
“你这小子!”萧湖意失笑,“倒是洞彻世事人心。”
厉九川摆摆手,“轮到我问了。”
“你说。”
“你们也是水院学子?”
“是,也不是,我等是曜日府水院府子,真正能为都灵效力的人。”
“那这些学子……”
“是糟粕。”
“你们……”
“乃真金。”
“倒也是。”厉九川眯起眼睛,“你们,都是体兵吧?府战难道只有体兵才能参加吗?”
这六人身上奇特的气质已远非普通学子可比,他们闻起来就像盘踞在领地上的凶兽,偏还有某种纪律和秩序。
“当然不是,学子和学子打,府子和府子战,分生死,而非你这般手下留情。”萧湖意指了指脚边还没清醒的郑长汉,又道,“不过今年的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