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子油炸花生米,还切一个肘花给端出来了:光喝酒怎么行呢?吃点菜吧。
然后抬手拍打儿子,看你找回来的这个,跟你妈多合适。以前咱爷俩只伺候一个酒鬼就行,现在一人伺候一个,“倒酒呀!”难道还得叫我过去倒酒?
四爷不动地方,“喝酒别人倒有什么意思?自己倒着喝才……”
话没说完,当妈的一巴掌拍他大腿上,“倒酒!这小子……没眼力见。”
桐桐直笑,把杯子举着,示意四爷:“赶紧的,斟酒,怎么伺候的?”
就是!怎么伺候的?!
四爷:“……”行,“倒酒!喝着,慢慢喝。”
两人放着筷子不用,用手抓了花生往嘴里塞。桐桐还捏了肘花片提溜起来,然后仰起头,塞一口肉,再闷一口酒,香的嘞!
老尹看着菜盘子下去怪快的,又指使儿子:“吃完了就该你去厨房。”一人一拨,谁也别占谁便宜!
白酒两人干掉大半瓶,二十年的茅台呀,就被两人加班给干掉了。
桐桐其实觉得自己喝的还行,就是腿软,是四爷给抱过去的。睡前她还能听见老宋在东户发酒疯,“……说了我要跟桐桐住……不要拦着我……今晚上我们娘俩一个屋……你儿子呢?叫你儿子回来。没结婚呢……别使坏……”
她裹着被子还跟四爷说:“还挺可爱的……”
许是这个妈太可爱了,许是这才是正常妈妈的样子,这天晚上桐桐做梦了。
梦里,她好似在水里挣扎,水从口鼻涌进来,不能呼吸,身体不住的往下沉。
猛的,她一下子坐起来,大口的喘息着。
四爷开了灯看她,一身的大汗:“是被子厚了?热的?”
桐桐抬手去摸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四爷给她递过去,“温的。”
灌了半杯水,这会子才缓过来。桐桐扭脸看四爷,见他死死的盯着她,她摇头,“不是我做噩梦了,是……原主的一些幼年的记忆……”
其实,小孩子四五岁时候的记忆很淡的,除非有孩子记忆特别深刻的事。这个事一定是深刻,而不是过分的刺激。过度的刺激,会叫孩子形成自我保护,不仅记不住,还会选择忘记那一段记忆。
其实,桐桐不是没有过疑惑。
比如,就算是亲生父亲没有出现过,那别人的言谈里应该会有提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