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他这戏怎么唱!等积压的船多了,入不了码头了,看他怎么办?
可他们太小看奔命的人了!每天拿五六十铜板,跟拿一百二三的铜板,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头目们是凶狠,但是咱人多呀!人多还怕他们干什么?
结果早起八|九成的人都来,没领头的没关系。桐桐站在高处,拆分重组,一拨一拨的,有条不紊,干活去吧!
干完了领钱,再等下一拨活,结现钱,绝不拖欠。
嘛影响都没有。
别说你黄狗子之流了,就是九叔来了又如何?
黄狗子不敢坐,对着九叔道:“这个林三,就是个二彪子。谁出门不是为了挣钱的,就他……只赚他的润手费,绝不多拿多占。”
九叔:“……”他没言语!因为林三每日过来给自己送的银钱并没有比自己私下扣下来的少。这还是林三取了他该得的那一份之后。
关键是,这么一弄,下面没人骂了!一个个感恩戴德的,好似谁都挣的多了。
九叔还心说,林三是个内秀的人。这个人割商家的肉,都割的人心甘情愿,银子没少花,却也高高兴兴的。
结果下面这些老兄弟闹起来了。
黄狗子低声道:“九叔啊,这么着……那码头要是换了谁当家都一样。那谁还认识您九叔呀?!”
九叔愣了一下:是这个道理!他林三翅膀还不硬,等翅膀硬了,下面的人不给自己这个九叔面了,自己的人手被踢出来了。那林三能不翻脸?再想叫他每日按时按点送钱来,怕是不能了。
所以,他的办法可用,以后也能用。但就是这个人……不能留!
只逞凶斗狠,咱能跟他称兄道弟。
但要是这是个会玩心眼,一心想篡位的,那就对不住呀!这是狼子野心,不能留。
这个说:“他那姐姐住哪,咱可知道!要不然,把人绑了。就不信他不认怂!”
那个说:“要不然九叔跟大当家说说,咱直接报官。叫官府出面,把他给踢出去。”
九叔摆手:放的什么屁!这都不是正经的法子。
他站在原地没动,良久才问黄狗子,“我记得,看管仓库的老许,那是个赌棍?”
“那可不!堵输了田,赌输了宅……要不是您的面子,他老许的老婆闺女都得被二当家的人给带走送六当家那里卖身去……”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