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凑近再看了看,也不是啥危害人的东西,就是单纯的开野花开的猛的一种植物。
她回头看苏晓梅:“拔吗?”
“拔!”
林枫开车回来的时候就见桐桐给人干活:“这是干嘛呢?”
桐桐赶紧喊:“帮忙!帮忙!回头还得把这些拉出去,扔远点。”
苏晓梅站在边上一脸的可惜,“伺候了两月了,可算是伺候的开花了,嘿!这叫什么事。”
桐桐叹气:“回头周末吧,我去花卉市场给您买其他花,错开了种,一年四季有花就行,少点没事……”
“那倒是不用你赔。”苏晓梅说着就进去了,“你们忙着吧,我还没吃饭呢。我先去吃饭去。”
行!这点活也不值当什么。
人走了,林枫这才问怎么回事,桐桐一说把林枫后悔的,“我昨儿还说,这什么花呀,开的这么好……说开一下子就都开了,不等败,下面的花苞又长出来了,一拨一拨的不断茬……”
“这玩意别随便种,气管弱的人真受不了这个。”开在山里没事,山里人少。城里着,四处都是建筑遮挡风,人又密集。
林楠和严言回来的时候看见这兄妹俩把人家院子里开的好好的花拔出来打成捆了,“干嘛呢?”
桐桐和林枫只笑,笑着说事。
老孙在二楼看着,瞧瞧人家这孩子,哪天这些孩子不过来?林楠忙吧,这晚上要置办的话,早起必要早早的来转一圈!若是早上也有紧急任务,那中午无论如何都得抽空回来吃饭的。
更遑论林枫这个闲人,大学老师清闲呀!他不争课时费,不争其他的任何东西,他过的富裕,什么也不缺,他就相对自由。课少,在家的时间就多。早起带着孩子过来送托儿所,他是在这边吃了早饭才去上课的。一下班就回来,回来这就得等晚上孩子困了才回家。
而周末和放假,他基本都在这边,陪着父母很少出去交际去。
就不要说林桐呢,一个单位里工作、生活,抬脚就到,一天窜多少回呀?
这几天林桐开会,忙!这一回来先看他爸哪里不舒服,一看见花想到的就是怕他爸咳嗽,嫌花粉阻碍他爸在院子里转悠。
自己呢?
他吸了吸鼻子,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直冲鼻子,一回身就见苏晓梅拿着香水瓶子四处的喷,这是那种五块钱一瓶的香水……香水的价钱不一样,这配方就不一样。便宜的香水……太刺激人了。
人家喷完,直接下楼了。
桐桐给拾掇完,用扫帚把院子里的路面扫干净,这才打算回去,进去想给苏晓梅告辞的,一进去:好家伙!
这味儿呀,她直接出来了。
然后在楼下喊:“孙叔,要是觉得憋气,千万记得打电话,叫医院派车接你。之前给你的丸药,在医生来以前服用。”
老孙道:“你不是在院里吗?”
我就是在你家隔壁,也得有人喊我我才能知道呀!可这话没法说,她只能道:“我这一下班,有时候也会出去见见朋友……不一定都在。”
好!知道了。
老孙是真的觉得有点憋气的,他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叫通着风,可还是不行。然后他只能下去,打电话给医院,把症状说了。
挂了电话,他就看着苏晓梅。
苏晓梅听见了,她只要出去喊一声,林桐就在隔壁吃饭,一喊她就过来了。
但是苏晓梅没喊,还是坐在那里继续的吃饭。
老孙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把口罩摘了下来了。
急救车来的时候,老孙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来的大夫一进来就知道怎么回事,急着把人往出带,回头就喊:“看着点孩子,把香水瓶打碎了,就不能叫孙所在屋子里继续呆……”
桐桐听见动静跑出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倒出去了。
老林急切的问:“老孙怎么了?”
“没事!”住两天院就好了。
桐桐手里的碗还没放呢,看了一眼隔壁。隔壁的电视打开了,新闻播报的声音传来,特别的清晰。
应该是屋里的窗户都开着呢,一点也不隔音。
间或的,还能听见苏晓梅的哼唱声,“陈世美啊……好贼子……你既读诗书应明礼义……你却弃旧迎新……对妻子无结发之恩……”
桐桐:“……”怎么连秦香莲、陈世美都出来了?你不算是秦香莲,他也不至于是陈世美。你没秦香莲苦,他没陈世美坏。压根不搭嘎的!
严言跟着出来瞧热闹,朝隔壁指了指,然后低声道:“就怕一个自以为比秦香莲还苦,一个自以为坚守底线大丈夫……”
诶!这话还真对。
姑嫂俩在外面嘀咕,林楠在里面喊:“差不多得了!”然后说桐桐,“你不给孙静和图全两口子打个电话说一声?”
还真是!把这个给忘了。,花自向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