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接话。
桐桐叹气:“太后,既知丞相之能,就该信丞相才是!丞相岂会真将咱们的安危抛诸脑后?先王与丞相相交于微末,正儿为大王,丞相才是丞相。若换了大伯,吕丞相又是谁呢?”
赵姬被说服了,不再反驳。
桐桐就笑道:“不过,樊於期……此人,我听郑仁提起过。既然丞相提此人了,太后又发话了,莫如……大伯为主将,樊於期为副将可好?如此,既保全了丞相颜面,维护了丞相于百官中的威信,又安置了樊於期!樊於期在大伯身边,也防止了母后所忧心之事发生。岂不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说完,她笑着看赵姬:“母后,您说呢?”
赵姬‘嗯’了一声,“丑儿之言……有理!”
桐桐又笑看吕不韦:“丞相以为呢?”
“长公主处处体贴臣,臣感激不尽。”吕不韦嘴上这么应着,可心里却道了一声厉害。此女若是摄政,要不要辅政之臣,都可。
桐桐就笑:“丞相,这宫中诸人,都是丞相的故人。祖母感激你能帮先王归秦,我们娘儿四人,多年受您照拂。要说信任,对丞相自是信任有加。”
说着,就将诏书打开看了,“您提郑仁为内宫卫尉,甚好!他是您的护卫,放在大王身边,不论是祖母还是母后,尽皆放心。”
吕不韦跪下叩首:“臣惭愧。”
桐桐摆摆:“不!丞相费心了。”说着,便将视线落在姚贾身上,“姚贾……此人曾祖当年提过,祖父亦提过,便是父亲也在病重提出数次。虽世人称其为‘梁之大盗,赵之逐臣’,多诟病其品行。但人无完人,大王乐于跟各色臣等接触。毕竟,君子难得啊!”
吕不韦不敢起身,这已是在指责他用品行有瑕疵之人教导大王,存了私心。这话说出来,当真句句利如刀,可杀人!
他要说话,却听这女君说:“之前,祖母正忧心成蟜。成蟜之先生,当用心选。我与大王跟丞相推举一人,如何?”
“愿闻其详!”
桐桐起身,走过去:“在赵国时,先生姬昊留赵||教授于正儿。我与正儿皆拜在先生门下!归秦之后,父亲特意着人将先生请回来。曾祖在世时,曾想指派先生给正儿。是祖父拦了,祖父夸先生姬昊,说为师者,德为先。先生德配为师,便留先生于府邸,继续教导正儿与我。”
吕不韦:“……”因为成蟜有过不法之举,这是防着成蟜路走偏了。于是,将他们的启蒙恩师赐给成蟜给师,保全的是成蟜,安置的也是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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