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舍得你?”
桐桐真笑了:“咸阳到新郑也就一千里左右!一千里听着远,可八百里急报,一日可达!便是一日跑五百里,两日便到。”
夏太后不哭了,“这般近么?”
“是啊!没您以为的那般远。”桐桐就道:“若是快,一旬便归。越是想多留几日,必不逾月便归。”
夏太后求证般的看向韩使:“当真若此?”
“正是!”
夏太后满脸都是:“我记得来时走了许久许久……”
这般说着,连韩公主与夏家女也看向韩使:家真的不远么?
桐桐觉得俩女孩还挺可爱的:“若有人护送,坐马车,也不过三五日可达。若是会骑马,今儿早上出门,明儿晚上便能与家人用膳。因而,莫要哭了!若是不进宫,家就在那里,想归家绝非难事。”
夏太后忙道:“早知不远,早令人回去看看了!既知不远,那丑儿便去一趟吧。”
“诺!”
于是,韩使忙传消息:秦太王太后有思乡之念,着秦长公主归乡探看。
消息传回韩国新郑王宫,韩王问张平:“秦国此为何意?那赢蚕可不是善于之辈,近些年秦国大事,其中不乏此女参与。为探亲而来,寡人不信。”
张平皱眉:“可咸阳另有消息,郑国之策虽被堪破,但因此策可行,又恰遇秦国遇涝灾,秦相吕不韦又一力坚持,故而,修渠之事怕是有八|九成之把握!一旦此工程开工,秦必定无力东出。此女此来,该是无关战事。”
韩王在大殿中踱步,而后宣召:“传公子非!”
韩非在府中修书写策论,鲜少入宫。突然被传召,才知是秦长公主要来。
他站在大王面前,见了礼:“臣已听闻!赢蚕此来,目的必不单纯。”
“哦?”韩王抬头看他:“你与文渊侯相交莫逆,常有书信来往。又听闻文渊侯曾引荐你与这位长公主相识……以你对此女的了解,她所为何来?”
韩非皱眉:“赢蚕受教于秦国数位先王,虽丑名在外,其实不然。其人飞扬端雅,英姿勃发……以丑为名,可见秦昭襄王对此女的偏爱。”
秦昭襄王,嬴稷,那老贼的眼光自是极好的!偏宠自有偏宠的道理,一定是此女有过人之处。
韩非又说:“臣在咸阳所见,此女并非只善武事!她有急智,亦颇有辩才,若是只以武事来估量此人,那便有失偏颇。大王,吕不韦乃大秦之相,他对这位长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