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说的句句属实,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能跟你瞎说?”李争样子不像在说谎。
“你想想,万一我们被发现了,那人不得一下把我们全扎透?”
听到这里,红姐轻叹了声。
“云峰,他说的没错,我小时候听父亲提起过此人,父亲说苏秦背剑小绺头是长春会内的前辈,在长春会内,我爷爷煤马眼睛陈和这人平级,在会内资历虽然不是最老,但也排的靠前。”
“这人惯用三寸半飞刀,父亲生前曾调侃说,小绺头身上总有甩不完的飞刀,寻常普通人根本近身不得,我们计划要是被他发现了,恐怕确实凶多吉少。”
听了红姐的话,我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我不相信李争,但红姐的话我相信。
我想的事儿很多。
不单单是那个小老头,还有一件事摆在众人面前,就算我们灯下黑,和安研究员搭伙躲过了那伙人,但是,出去的路在哪?
“轰隆!轰隆!”
红姐刚说完话,就在这时,我们头顶上突然传来了阵阵打雷声,听的很清楚。
南方多雨少雪,顺德此时正在春夏交替之际,下雷雨是常有的事,听着头顶山洞上传来的阵阵雷声,我把注意力放到了墙角放着的一口大缸上。
大缸里有半缸水,水很清,是安研究员这伙人平时洗漱用的。
看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缸发呆,红姐小声道:“云峰,你是想......”
我看着红姐点头,指着头顶上说:“正好打雷了,死马当活马医,我想试试,万一这办法有效果,我们或许能找到出去的路。”
“可是.....”红姐欲言又止。
我懂红姐的想法,她可能想的是我不会这种本事,我看着年轻,之前我也没说过自己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说的办法寻常人可能没听说过,但在过去盗墓行里有很多实例。
过去盗墓行里说,北边的讲究望闻问切,南边的讲究嗅查探打。这二者之间有些许共同之处,但细究起来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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