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豆芽仔在红眼睛面前来回晃手。
“让他缓缓,说不定明天就好了,把头,你说那猴子怎么那么奇怪,”我问。
“嗯。”
把头说:“现在耍猴的少了,在以前旧社会,天桥上卖艺,耍猴和耍蛇是两门赚钱手艺,我年轻时跟着刘爷南下,看到过有种猴叫药猴,应该是从小被喂药,那药猴受不了,往往和猪,牛,羊,马,狗,干那事儿。”
“那事儿?什么事儿?”豆芽仔问。
把头皱眉说你说什么事儿。
豆芽仔反应过来,一脸惊讶:“那样也行?那不是滴水入大江,牙签搅大缸吗?”
把头摇头说:“哎,这都是当时为了谋生,有些人发明的下三滥手段,那些看客都没见过,觉得有趣便会留下来看,当然,看完了也会扔一些铜钱。”
豆芽仔说:“把头,那你这么说,那红脸猴是以前的药猴,被人喂药长大的,人喝了尿等于吃了药,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
我想了想还真有可能。
现在运动员参加大赛,第一件事就是做尿检阿,这可以证明尿里能含有某种药物成分,只是猴子尿劲儿更大。
“你听到了没鱼哥?”
“不是胡利群比谢起榕强,他也不比你强,你是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功夫,他是喝药喝出来的,不是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的。”
鱼哥笑了笑,不料牵动了伤口,吸了口凉气。
这时小萱跑来说:“把头,阿春姐的衣服不能穿了,背后全被抓破了,你们谁带了多余的。”
我们互相看了眼。
那天出来的急,都没带,只带了装了铲子绳子的包。
最后鱼哥脱下来自己外套,说不嫌弃的话就穿着吧,总比光着强。
鱼哥外套大,是xxxxx号的。
阿春穿上直接盖到了膝盖,显得腿老短,而且袖子也长,像穿的是雨衣,看着不好看。
火堆上架起来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