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礼金厚不厚?”我问他。
“唉,那都是小事,我这次礼金才五百块钱。”他笑着说。
我拱手道:“那就多谢先生了,我替我李奶奶谢谢先生。”(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李奶奶名字叫啥。)
他摇头笑了笑,背着布包下去了。
昨天晚上饭菜就准备好了,门口支了桌子,中午就是一大帮子人吃吃喝喝,女的唠嗑聊家长,男的吹牛逼喝酒。
我蹭饭是脸不红心不跳,反正没人认识我,我心里还想着,“换个探点儿应该也能挖下去,就是一个人怎么干才能不被发现。”
这个得好好研究研究,要是被逮到,估计会被人打死。
“请问你叫什么名儿?”
突然,邻桌的一个年轻女孩问我。
我没搭理,继续吃饭。
“你不能告诉我名字吗?”她又问。
我扭头说:“你谁?别烦我吃饭行不行。”
这女孩眼睛滴溜溜一转,拿着筷子对我说:“我那天见你从奶芋山上下来,还背着包,拿着竹竿,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外地来收皮的呢。”
“收皮的?”
“收什么皮?”我真没听懂。
“那看来你不是,是我想错了。”
她说:“收皮就是收蛤蟆皮,水库那里蛤蟆很多,今年还没几个人来我们村收皮呢。”
“哦,那我不是收皮的。”
我转头继续吃饭。
这个月份废水库那里蛤蟆就是多,我住在网吧后头,隔着几里地,有时晚上都能听到呱呱的叫。
天井村前几年一直有人来收,今年少了,蛤蟆皮就是蟾衣,是种药材,他们捕到后会用刀把皮剥下来卖钱,这个女孩家就是干这个的,所以,她才问我是不是来收皮的。
见我不说话,后来她也不吭声了。
吃了饭,下午和晚上还有个灵堂的活动,我把二鹏举叫到墙角小声问他:“二鹏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