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说可以啊,那就煽了吧。
羊老腰听到了,在后座拼命扭动挣扎,鱼哥啪的扇了他一巴掌,说给我老实点儿!
羊老腰求饶说: “错了,我....我错了,爹们,爹们!你们放过我这次吧!我在也不敢了!”
都没搭理他。
晚8点多,把皮卡开到了荒郊野外。
当时这里应该还是属于没建完的洛龙区,灭了车灯,我们把羊老腰绑在了树上,让他两腿岔开。
刚才来的路上,我说我有匕首,帮主却笑着说:“小年轻这你就不懂了吧?干这活儿,还是刀片儿好用。”
别看羊老腰六十了,身体素质是真好,下午被我们打了个半死,现在又泛过来了,他不停大喊:“有人吗!救命!救命啊!”
帮主听的烦,直接用破布塞住了他嘴。
羊老腰只能挣扎,呜呜的叫。
一把拽下来他裤子,又扯掉小裤衩。
我曹,看的真吓了我一跳。
这....这羊老腰的兄弟真可以,看着像个啤酒瓶子耷拉着。
鱼哥也看的直挠头,说这放在古代,就是异人啊。
帮主手里拿着刚买的新刀片蹲下来,左看右看了半天。
“研究什么呢?”我问。
帮主嘴里叼着烟道: “你不懂了吧?以前皇宫里阉太监,一共有四种办法。”
“剥摘法,绳系法,揉转法,还有个叫针穿法。”
“有什么不一样?”我问。
“当然不一样,绳系法和揉转法不出血,但最慢,针穿法快一点儿出血也少,剥摘法最快,但出血也最多,事后死亡率也高不少。”
帮主伸出一只手,来回动着说:“就像转健身球,每天转上几百圈,充血以后,然后用力一捏就碎了,外表不流血。”
“穿针法是要用大头针穿过去,扎二十多个眼儿,流血少,扎完了也会失去作用。”
鱼哥说:“太麻烦了,帮主,就用那剥什么法吧,趁现在天黑,赶快弄吧。”
帮主点点头,开始用打火机烤刀片儿。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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