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轮赤日腾空飞起,热力喷薄而出,光芒万丈,压住佛前娑婆灯。西华元君不欲以一敌二,扫了列御寇一眼,冷冷道:“光明宫主有何话说?”
列御寇明知故问道:“帝子沉寂,外敌虎视眈眈,风雨欲来之际,元君急于拿云浆殿开刀,所为何事?”
西华元君道:“魏十七窃取帝子气运,罪不可赦,合当罢黜宫主之位,正刑诛灭,云浆、广恒、山都、彗月、天魔诸殿,自殿主以下,俱有作乱之嫌,须得一一甄别,立下真誓,方可释疑。”
诸殿真仙道行有限,一旦立下真誓,受制于天庭,千载不得违背,无异于奴仆之流,但天帝陨落,弥罗镇神玺封存于灵霄殿废墟中,谁都使唤不动,无此镇道之宝,如何立得下真誓?列御寇心中暗怪,试探道:“元君欲请动神玺?”
西华元君毫不犹豫道:“镇道之宝不可轻动,今日先拿下五明诸殿,禁锁于瑶池仙界,待日后重起弥罗宫,再铸灵霄殿,放出来一一立誓不迟。”
列御寇心知肚明,说到底,西华元君还是要绝了那人的后路,扫灭隐患。若他站在元君一边,倒也首肯她的应对与手段,但眼下李老君护住云浆殿,剑拔弩张,不容他置身事外。思忖片刻,列御寇道:“元君暂熄雷霆之怒,何不先听老君分说一二?”
西华元君权衡利害,也不愿轻易将列御寇推向对面,当下持定瑶池天水,抱元守一,静观其变。
李老君捻着白须,毫不客气道:“元君鲁莽了,五明宫主并未窃取帝子气运,何来不赦之罪?”
列御寇看了西华元君一眼,见她并未勃然而作,心下了然,问道:“老君何出此言?”
李老君道:“五明宫主蒙帝子赐下一杯气运,从此运数相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适才紫微星大放光明,当是五明宫主自深渊归来,裹挟大势,推动气运升腾,依元君所见,可是如此?”
西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