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见夏荇的安危关系重大,只是连夏芊都不明白,他为何决定以身涉险。
夏荇视妹子为心腹智囊,但有些事,有些打算,他一意孤行,连夏芊都被蒙在鼓里。
幽州城貌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从上到下,从明到暗,都在等待夏荇的消息。这一去,究竟是救得老父平安回转,还是连自己都折在罗网中,众说纷纭,然而事先事后,没有一人猜到了结局。
那一日清晨,露水未晞,草叶芬芳,青羊墩遥遥在望,饮马帮帮主潘行舟见夏荇孤身前来,终于放下心来。他最担心夏荇置若罔闻,不顾老父安危,龟缩在幽州城内不出头,逼得他们入城一战。
范阳镇统幽、营、平、蓟、妫、檀、莫七州,刺史权柄极重,一旦认定外敌大举侵入幽州地界,赵荥便可调集兵马围剿,不再束手缚脚,赵鸿途持虎符亦阻挡不住。潘行舟深知其中的厉害,绝不越过青羊墩一线,授人口实,避免与幽州精兵冲突,而赵荥也有所顾忌,暂时没有撕破脸的打算。
潘行舟主动迎上前,不咸不淡寒暄数语,二人并非初次见面,彼此是敌非友,没什么可多说的,夏荇骑于马上,斜眼睥睨,只问了一句,青羊墩是谁人做主?显然早将他排除在外,视同喽啰。
潘行舟不觉闷闷一气,旋即觉得几分凄凉,江河日下,他已不再是横行河北三镇的饮马帮帮主了,青羊墩主事之人,是华山派掌门“太岳神剑”厉轼。盛名之下无虚士,他掂量过厉轼的手段,深不可测,春波掌阴劲如泥牛入海,令他不敢再试探,谭一清如此狠天狠地,也被他不动声色拿下,前后不过盅茶工夫,便如同死狗一般拖了出来。
潘行舟一口闷气无处发泄,抬掌在马颈上轻轻一按,好端端一匹神骏的良驹颓然倒地,口鼻渗出黏稠的鲜血,连悲嘶都吐不出一声。夏荇跳下马背,右掌按在刀柄上,冷冷打量着潘行舟,道:“潘帮主何必气不过,拿一匹畜生撒气,平白跌了身份!”
潘行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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