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找我参加的那个慈善画展涉嫌洗钱吗?”
宋就文缄默。
沉默等于承认。
即使顾迎清早就看明白,争名逐利之中人心险恶,得知真相仍难接受。
虽然她也并非纯洁良善,但宋就文给她的印象一直不错,斯文有礼且有才华,年纪轻轻已经取得了很多人一辈子都难拥有的名利和财富,何必……
她没往下想,自己的事已经够多,分不出旁的精力再去操心别人。
她只是厌倦,这些年遇见的人和事,总是出乎意料地虚伪。
顾迎清皱眉时,一闪而过的反感神情刺痛宋就文的眼睛。
他身前倾,手交握在桌上,说:“我拿你当你师妹,没想过害你。我想要约你出来可以有很多借口,《衡山》图确有其事,刚巧那段时间从我朋友那儿得知,他其实已经辨出真假,我想有个共同话题,你不至于起疑。提出慈善画展那会儿,我并不知道你跟程越生的关系,本来只想让你先试试水,今后你要是愿意,可以让你参与,给你抽成……”
“抽成?你这不叫害我?”顾迎清大为诧异,“也是,在你看来是有钱一起赚。”
“谁不喜欢钱?”宋就文讥诮,“你不喜欢钱你会当程越生的情人?也是,你成长的环境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小资了,书香家庭嘛,衣食无忧的,小钱自然是看不上。”
顾迎清心头不恼是假的,她的家世凭什么要被人当做污蔑她的理由?
她冷眼看他,“自己理亏的时候,说别人也不够好,这样心理会平衡点吗?”
宋就文自知先前的发言有失庄重和形象,别开脸不看她。
顾迎清也气得开不了口,正好服务生来上菜,开胃小菜和一道荤菜上桌,却无人动筷。
良久,宋就文抬筷,夹了片香辣牛小排,沉默嚼下肚,开口说:“你找我还想问什么?”
顾迎清当然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先前三言两语气氛闹僵,没机会开口。
她说:“既然你和沈纾纭他们走得近,那你肯定知道最近沈家那边出了什么新状况。”
宋就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一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