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走不走得近,只是认识,拿钱办事,对沈家来说,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小小中介。同样,沈家的事我也只是从新闻里知道。这回是我从别人那里听说,沈纾纭那里有参与洗钱人员的名单,很多人都以为沈贯期被逮捕之前销毁了证据,其实他们留了后手。”
顾迎清怔住。
宋就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对此全然不知情。
“那你找程越生有什么用呢?”
宋就文平淡道:“沈纾纭找过他,他肯定知道内情。我也只是想试一试,毕竟之前合作过……”
他哂笑,是他病急乱投医了,程越生哪会把他当回事。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很多人盯着沈纾纭,她胆敢泄露,只有死路一条,”宋就文嗓音变得异常冷漠,“她应该没那个胆子。”
宋就文初初两天为此夙夜难寐,唯恐这事爆发前途尽毁,到处想找人找关系,试图摆平此事,至少为自己谋一线希望。
但后来想通了,名单上比他有钱有名比他害怕事发的多了去了,要是别人都顶不住,到他这儿也只能认命了。
顾迎清想起她所知道的,沈纾纭找程越生的那两次。
宋就文再次看向窗外,异常恍惚。M..
上次来这儿吃饭,他只想拿完最后一笔钱后立即抽身,谁知再来,钱未拿到,还深陷困局。
末了他道:“慈善画展那回,你的画不是我们的客户拍走的,账目干净,就算到时候查到画展和我们这儿来,你也不会真正受影响。也许是你运气好,老天都不让你被卷进这趟浑水。”
吃完饭,两人下楼。
顾迎清和宋就文刚出电梯,就遇见在隔壁等候电梯的一对男女,她随意扫过男人的脸庞,认出这人,却装作没看见。
男人却叫住了她:“顾助。”
顾迎清不得不看向笑眯眯的男人,“周总。”
周赋眼神在她与宋就文之间来回一打量,“你跟程那谁掰了?他约旧爱,你都开始投入新欢怀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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