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但做人切忌自负。”
老董事干脆说:“这位子你要是坐腻了,大可直说,我们好推举下一位能人。”
“可不是么?市场本来就不景气,等拖到元气耗尽,换观音菩萨来也无力回天,到时候谁来弥补公司的损失?”
程越生盯着一唱一和的那两人反问:“哦?二位想推举谁?”
老董事扬一扬眉毛,卖关子:“自然是能者居之。”
“谁?”程越生不依不饶,“赵缙?”
那二人不讲话。
有人笑笑提议说:“赵缙现在搞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进德信嘛。这是因为进不来,才大笔购入海运的股票,最终就是想间接让凛兴增持德信,成为德信大股东,最终进德信嘛。哎,许总,其实都是一家人,倒不如就如了他的愿,免得他继续惹是生非。”
许安融不吱声,沉默地放下了嘴角的弧度。
朱董摇摇头反驳:“从这次的事不难看出,赵缙这人为了一己私利无所不用其极,先前还差点被牵扯进沈贯期的官司,迫不得已割肉卖血,才与之撇清关系。这样的人毫无大局观,自私自利,你难道期望他能对你的利益负责?”
几张嘴争论不休,程越生靠着椅背,自在看戏。
许安融受不了,抬手压压场子,打圆场:“好了各位,到点了,各部门的负责人要上来开会,别让人久等,这件事我们容后再谈。”
直至中午,周会结束,许安融请程越生单独到办公室,“我有事跟你说。”
许安融面露不虞,“你这段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任由赵缙兴风作浪,再这么等下去,就是亲手给董事局那帮老家伙递刀。”
程越生瞒不住,解开西装口,走到沙发上坐下。
“所以你纠集这帮老东西,想给我施压?”
“你认为我威胁你?”许安融冷笑,“我告诉你吧,这会是他们要开的。是你言行有失,招致不满。他们又是赵鸿槐的人,目的是什么,还用我多说?他们想借机换掉你!”>> --